苦肉心計(1 / 2)

酒廠過家家 熾熱冰藍 1924 字 5小時前






苦肉心計

鬆田陣平直接讓萩原研二的下屬分散開來調查, 讓伊達航留下來照看萩原研二,自己大步邁出,憑借著自己看到的設計圖的記憶, 去找尋密室。

議員擦著冷汗,左看看右看看, 最終還是找了一個椅子坐在萩原研二的對麵,看著醫生幫萩原研二處理了傷口, 然後讓自己的下屬幫忙把萩原研二搬上了擔架, 送出了別墅, 送上了聞訊趕來的救護車。伊達航跟著離開。

等議員回到別墅,卻發現所有人集中到了一個地方, 他心漏了一拍, 往前走了幾步,問了自己還在別墅的下屬才知道,原來是鬆田陣平發現某兩個房間之間的牆壁太厚實, 又注意到牆上的燭台,擰了一把, 一扇活動門就出現了, 鬆田陣平已經召集了一夥人下去調查了。

這並不是黑澤陣藏身的位置。議員很清楚,但是鬆田陣平既然已經發現了這一個地下室, 發現其他的地下室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果不其然,鬆田陣平帶著人一無所獲地出來, 向議員打聽這地方有沒有其他可以藏人的位置, 議員也隻能先發製人地回答說,的確是有的, 他這棟別墅還有兩間地下室,他都可以帶鬆田陣平等人去看看, 一間是儲物室倒是無所謂,但是另一間,專門為他一個遠房親戚養病開辟,凶手應該沒有機會進入那個相當於密室的場所。

鬆田陣平的心下一沉,他幾乎篤定議員口中的遠房親戚就是黑澤陣了,但是議員能肆無忌憚帶他們進入房間,就證明黑澤陣即使在也處於昏迷狀態,那現在情況更加嚴重了。

但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鬆田陣平還是保持了冷靜,他皺著眉頭看著議員,詢問:“既然是養病,為什麽要在空氣潮濕沒有陽光的地下室?這不是和太平間沒什麽兩樣了嗎?”

議員苦笑一聲:“沒辦法,我這個親戚,因為身體原因不能見光,又有很嚴重的躁狂症,我礙於他父母的情麵才收留了他,而且你別看是地下,但是那地方也是什麽東西都有,我不會虧待我親戚的。”

鬆田陣平保持著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那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好了,那我們大家就先去另外一個密室——儲物間看看,如果這地方也沒有那個歹徒的蹤影,就隻能冒犯讓我們見見你們那位親戚了。”

議員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祈禱著最好人贓並獲在儲物室,但是很可惜,上天沒有回應他的祈願,打開儲物室的門,裏麵是空無一人的環境,所以他們不得不前往黑澤陣所在的密室。但是這時候議員已經開始懷疑那個凶手究竟存不存在了,畢竟這麽多人翻遍了整棟別墅都沒有找到他,所以不會是萩原研二從哪裏得知他囚禁了一個精靈自導自演了這場戲吧?

議員在路上詢問下屬經過。下屬誠實地告訴他,確實是有一個身穿他們的製服留著胡子的家夥接近萩原研二然後動手,之後他們追著追著那家夥不知為何就沒影了,他們和萩原研二的下屬一同尋找,卻一無所獲。

議員沒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又瞧見鬆田陣平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終於是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摸出了鑰匙,將那扇木門給推開了。

房間並不大,裏麵的家具依然很少,但是牆壁都被粉刷成了乳白的顏色,看樣子的確像是一間病房。

木質的床上鋪著高級的床褥,黑澤陣躺在上麵,身上蓋著和房間的底色融為一體的被子,他膚色和臉色都很蒼白,幾乎和牆壁體現出來的白色一個色調了,看上去就透露著一股病態的氣息。

鬆田陣平印象裏的黑澤陣還是那副高傲冷然的模樣,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再見黑澤陣時黑澤陣已經完全變成了這副受害者的孱弱模樣,他心下自然是著急,但是表麵上依然沒有表現出什麽,而是輕手輕腳把現場檢查了一遍,確認屋內沒有其他人之後,主動關門退了出去。

“可惡。”鬆田陣平一副煩躁的表情,“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凶手難道會那種飛天遁地的本領嗎?”

議員知道鬆田陣平正在氣頭上,而且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萩原研二又的確是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還是被疑似他下屬的人襲擊了,他這個立場,說什麽都不合適,反而應該慶幸鬆田陣平沒有揪著黑澤陣的事情不放,不然無論是鬆田陣平這邊,還是琴酒那邊,議員都沒有辦法交代。

議員耐下性子開口:“鬆田先生,我了解到凶手行刺萩原先生的時候,是假扮成我的人行凶的對吧?你還記得他的外貌嗎?說不準他還潛伏在我的人之中。”

“那你的人是傻瓜嗎?還任由他潛伏在隊伍裏?”鬆田陣平直接嗆了回去,言語之間那是一點兒也不客氣,“我看見了他長什麽樣子,你的人也看見了啊,你難道還要說他會易容嗎?”

他擰緊眉毛,冷哼了一聲:“他要是會易容,我第一個懷疑在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是不是你捏造出來的,實際上你派人刺殺了hagi之後,讓人躲在病床上當病人,借此瞞天過海!”

議員大喊冤枉:“不不不,我手下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家夥,這一定是哪裏有誤會——”

“我隻是在說你剛才的猜測很離譜而已。”鬆田陣平顯然也沒有多計較,而是繼續說下去,“他留著八字胡,眯眯眼,戴著眼鏡,身材高大……”鬆田陣平簡單地形容了一下那個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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