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冷冷地道:“罪證確鑿，哪裡容你抵賴？便是問你，你會承認嗎？”

錦歡臉上的怒氣頓時消失，仿佛整個人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眼底也沒有情緒起伏。

她說：“好！”

慕國公反而整個人怔住了，他看著錦歡，雖說在官場上他算不得是聰明的人，但是，也算是閱人無數，他看得出，她心裡頭懷著很大的委屈。

莫非，真的冤枉了她？

不會，城門守將親眼所見，海棠也招認了，加上夫人說她早之前就認識了一個書生，兩人眉來眼去的，甚至還被香玉見到過一會偷偷出去幽會……

怎麼可能是冤枉？

長孫氏見狀，厲聲道：“你休要扯開話題，你有膽做就沒膽承認嗎？昨晚分明是你傷了管家，錦歡，你若坦白承認，跟管家道歉賠償，這事我做主饒你一次。”

慕國公看著她，沉聲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錦歡孤身一人站在他們這麼多人的對麵，顯得勢單力薄，“你說是就是。”

“真是你？”慕國公掩不住失望，“你真是……歹毒成性！”

“報官，報官！”長孫氏聽得她承認了，尖聲叫道。

錦歡笑了，“報吧！”

慕國公猶豫了一下，卻沒有阻攔，任由長孫氏派人到衙門去。

“你該受些教訓了！”慕國公冷冷地道。

管家聽得此言，整個人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