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分成才是大頭,區區十幾斤鮮粉算什麼呢。
直到這一刻,麵白無須男子的目光才落在了喬連連身上。
然後,他皺了皺眉。
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姿容毫不出色的小姑娘,要做四喜樓的東家?
他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多少覺得匪夷所思。
可那鮮粉又的的確確為四喜樓帶來了不少生意,就連那香腸和鹵肉也是超乎他認知的物什。
倒不是說堂堂大虞王朝就沒有好吃的東西了,而是那東西的新奇。
人隻有在饑餓的時候才會渴求溫飽,但凡有吃的就行。
當人一旦吃飽,就開始追求更美味,更新奇的物什。
他以家族開酒樓數十年的眼光來判斷,香腸和鹵肉要是賣到了京城,絕對會引來貴人的青睞,到時再趁機開個京城分店,四喜樓就在他手裡真正發揚光大了。
“你的想法,我都聽胡掌櫃說了。”良久,他淡淡道,“我們四喜樓有四五個分店,光小二就有六七十個,每日營業額至少在五千兩銀子,你就憑著一點鮮粉和香腸,就想拿走一定的營業份額,是不是野心太大了點。”
喬連連挑了挑眉,就知道大東家不會好像與,所以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道,“不知道大東家怎麼稱呼?”
大東家皺了皺眉頭,“韓兆。”
“原來是韓東家,久仰久仰。”喬連連拱了拱手,麵帶笑容。
其實叫大東家,韓東家,並沒有什麼區彆,她這一問,不過是為了拉回主動權罷了。
不等韓兆再次開口,喬連連就踱著步道,“從我賣給四喜樓鹵肉方子到現在得有一月了,敢問韓東家,賣的如何?可受歡迎?”
韓兆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