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就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他隻得依言照做。
男人的手白皙纖長,骨節勻稱,皮細肉嫩,與鄉間經常勞作的漢子有著天壤之彆。
非要在上頭找出一些不美觀,大概就是虎口位置有些厚繭了。
喬連連一麵為他消毒傷口,一麵有些詫異的看了顧紹一眼。
真想不到,他長了一張頂多能稱得上清秀的麵容,卻生了一雙如此好看的手。
沒有女人會討厭手好看的男人。
喬連連也不例外。
隻是到底身份有彆,簡單消毒後,她將碘伏棉簽握回掌心,淡淡道,“好了。”
原來就隻是這樣啊。
顧紹雖然不太知道那藥是什麼,但手上傳來了冰冰涼的觸感,倒是讓傷口的不適緩解了許多。
隻是……有點失望是為什麼。
“你早點休息。”喬連連站起身,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顧紹望著她纖細窈窕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
早點休息是做不到了,輾轉難眠倒是還可以。
這天晚上,顧紹一直到半夜才睡著,帶著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顫抖,做了一個纏綿的夢。
第二天一大早,喬連連起來就發現顧紹在晾曬被單。
“怎麼了?難道是傷口又出血了?”她有些緊張的靠了過去。
這男人可是替她乾活,要真傷的很重,她會有罪惡感。
“沒有。”顧紹當即果斷地道,“不要過來。”
除了休妻那日,喬連連還沒聽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
“沒事,沒有傷口,就是覺得被褥有些味道了,想晾曬晾曬。”顧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語氣過於強硬,又趕忙轉移話題,“不是什麼大事,孩子們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