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隻差了一厘。
喬連連出了一身冷汗,懷裡的小歌兒也受到驚嚇,小聲的哭了起來。
“歌兒不怕,沒事的沒事的。”喬連連柔聲哄小閨女。
好容易顧歌停止了哭泣,她伸出頭,就看見旁邊的馬車裡跳出了個人,在那指手畫腳,情緒高昂,話裡話外都在斥責她們。
“你們這馬兒差點踩到我們馬車,怎麼趕車的,會不會趕車啊,不會趕車彆出來害人。”
正好喬連連這時露出臉,那人一看到她,頓時閉上了嘴,改露出了冷笑,“我道是誰,原來是四喜樓的喬娘子。”
喬連連定睛一瞧,嗬,這不是那當初想五兩銀子收了她鹵肉方子的小二麼。
後來她不賣,還威脅過她來著。
沒想到今兒又遇到了。
“怎麼,拿不到鹵肉方子,你被雲汐樓除名了?”說起記仇,喬連連似乎也不比閨女顧鵲差。
那人臉色不太好看,冷哼道,“你傍上了四喜樓,也不見得就能一帆風順。”
言罷,又回頭對著馬車裡道,“掌櫃的,她說我被雲汐樓除名了,您來評評理。”
很快,馬車簾子被掀開,雲汐樓掌櫃的探出頭來。
對於這個人,喬連連也印象深刻的緊。
想當初,他雇凶殺人,逼得喬連連在大街上哭訴,才勉強用悠悠眾口堵住了雲汐樓的下一步動作。
看似贏得漂亮,實際上喬連連虧慘了——被人家強買強賣,還不能反擊回去,算計來算計去,最後圖的也隻是對方放棄而已。
如今兩人視線在空中一交彙,可謂是電閃雷鳴,霹靂中帶著火花。
“喬家娘子,那個賣鹵肉做鮮粉的小娘子。”雲汐樓掌櫃的對喬連連也是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