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自己什麼都不圖,但她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孩子們。
“也許,我不應該拒絕王夫人。”她忍不住喃喃。
夫人心動了,夫人終於心動了。
碧鬆努力穩住自己顫抖的手,沉靜道,“便是沒有她,隻靠夫人的能力,去了京城也可以活的好好地,更何況有那位夫人拋出的橄欖枝在,夫人隻要去了京城,必然少不了拂照。”
話裡話外,前前後後,總之就是在勸喬連連進京。
仿佛京城是他家。
喬連連回過神來,奇怪的瞥了碧鬆一眼,“你為什麼總想讓我去京城。”
碧鬆“啊”了一聲,心頭一緊,佯裝道,“什麼?我沒有啊,夫人可不要瞎講,我對京城沒什麼想法,就是顧城這麼厲害,早晚得去國學,畢竟是那麼優秀的夫人養出來的孩子。”
遇事拍馬屁,拆穿也沒事。
這是碧鬆信奉的人生格言,向來出不了錯。
然而這次他遇到了喬連連。
“早晚都得去,也不是現在去,城兒年紀畢竟小,等過個四五年再說。”她懶懶的往後一仰,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如果看到她表情,就能明白她是在逗人。
可碧鬆看不到,頓時急出了汗,但又不敢講話,隻能壓著自己,睜著委屈巴巴的小眼睛,一副要哭了的模樣。
回到了四進的院裡。
李春花還在屋裡坐小月,琴知給她燉了蛋湯正送過去,看到碧鬆委屈到快哭了的表情,她多嘴問了一句,“鬆哥,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