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搖了搖頭。
她這些時日已經逐漸治愈了心傷,也開始慢慢跟著喬連連學做飯,找到了自我。
現在的她雖然不能獨當一麵做個大廚,但普通飯菜已經難不倒她了。
也正因為此,看見這個自己喜歡過,最後又躲避過的表哥,李春花也沒那麼討厭他了。
“或許,連連不是想聽你怎麼說,而是想看你怎麼做。”她幽幽的道,“有些傷害已經造成,說再多也沒什麼用了。”
喬連連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否則不會被顧紹所溫暖,並時刻將他記掛在心上。
現在的情況,倒是和當初有些相似。
但又有些不同。
比如最初的喬連連對顧紹完全是模式,是冷淡相處,權當沒這個人。
而現在的喬連連是敵視,是厭煩,是拒人於千裡之外。
看起來好像現在更嚴重,但實際上,沒有愛哪來的恨,沒有喜歡哪來的拒絕,說白了,喬連連心底是有季雲舒的,所以才分外的敵視他,抗拒他,拒他於千裡之外。
這樣的認知,叫季雲舒心底有些甜蜜,又有些苦澀。
他認真的看向李春花跟大閨女,“我知道怎麼做了。”
保護一個人,愛惜一個人,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說再多,都不如做一次。
他要為連連複仇。
長公主府。
富貴無雙的長公主正躺在床榻上被伺候著磨指甲。
明明已經四十來歲,但她通體膚白似玉,人又略有些豐腴的富態,乍一看過去隻餘滿眼的美豔,沒有多餘的老態,竟是個極有韻味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