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家都這麼無法無天了麼,連個孩子的養母都容忍不下?還是說,他們容不下的不是孩子的養母,是這個孩子,是我的城兒?”
帝王發火,天下寂然。
彆說宮裡的大太監小太監,就連皇帝身邊的老人兒李建都不敢吭聲。
好大會子,老皇帝終於緩了過來,“既然趙家人這麼過分,我看那個刑部侍郎就換下來吧,叫朱家的人頂上。”
李建惶惶道,“刑部侍郎做得好好的,突然換人,是不是有點……”
老皇帝一個眼神撇過來,李建立馬改了口,“皇上說的是,奴才這就去傳皇上旨意。”
至於事後老皇帝會不會後悔,已經不重要了。
金鑾殿內,李建退下,老皇帝坐在冰涼的龍椅上,半晌,長歎了口氣。
帝王之心,難以揣測。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虞非城,老皇帝心底是有幾分真情在的。
至於這份真情在大是大非麵前能占據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
卻說喬連連。
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等一眾貴夫人揣著嘀咕離開將軍府後,她便差人把喬建山父子給要了出來。
將軍夫人對能落趙家麵子這一事感到非常滿意,大手一揮就把人給了。
喬建山還算正常,一番哭鬨過後,就開始該吃吃該喝喝。
喬大寶才是真的精神失常了,不許男人近身,更不許人碰他身子。
連喬建山碰都不行。
當了一輩子無賴的爹,頭一次沒了招數。
喬連連從實驗室裡掏出了些安神的藥,扔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