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現代人,終究是沒能適應如此隨性的死亡。
“那又如何。”李春花明顯比她要更狠心,“郡王可說了,殺了他們的人是高手,便是絳椿也難匹敵,除非是戈也這種級彆的高手,難不成你要堂堂暗衛去保護他們父子?”
喬連連不說話了。
好大會子,她閉上了眼。
時也命也。
也許這就是喬家父子為自己貪婪付出的最終代價。
但趙家,也將為自己的心很付出代價。
很快,趙家的刑部侍郎被擼掉了,換成了朱家的人。
這是帝王的動作。
沒幾日,趙家的一名嫡子喝醉酒大鬨花樓,被打殘了一條腿,估計很難恢複如常。
這是清平郡王動的手。
又幾日,趙家的一名小孫孫在小國學院裡與人比賽詩文輸了,大鬨小國學院卻被幾個身份更高的孩子按著揍了一頓,從此再不肯上學。
這是幾個孩子的動作。
與此同時,國學院裡,趙家和清平郡王府的較量還在繼續。
國學院有個規矩,每逢開學半月後,都要進行一次半考試性質的比賽,既是提高學生們的學習熱情,也想摸一下他們有沒有在節日期間疏漏學習。
好巧不巧,虞非昇和虞非城同時報名了考試。
國學院裡,兩個同樣年紀,同樣優秀,同樣俊朗的男孩彼此對視著。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