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飯,幾個孩子就乖巧懂事的去休息了。
畢竟,爹和娘也是需要時間的。
內啥,咳咳。
臨走時,虞非鵲還十分貼心的帶上了門,又衝後娘擠了擠眼。
喬連連麵上一紅。
自打跟季雲舒關係緩和之後,幾個孩子就開始自覺避讓,給他們留出單獨相處的時間。
鵲丫頭作為最早熟的那個,更是意味深長,回回恨不得攛掇喬連連再給她生個弟弟妹妹。
謔,才十二歲的小丫頭,懂得還真多。
看來有空得給這丫頭看看夫婿,也好羞一羞她了。
喬連連正陷入沉思,冷不防腰間落了一塊滾燙的灼鐵,她猛地一扭頭,才發現季雲舒不知道何時靠在了她身畔,還單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兩個人還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
喬連連的臉再次爆紅,有不自在的扭動了下肩膀,想遠離開清平郡王的魔爪。
可沒想到,男人仿佛沒有任何骨頭似的,竟然被她這麼一扭,直接帶動著往一旁去。
簡單說來,就是喬連連走一步,季雲舒就跟一步。
接連好幾步之後,兩個人除了換個地方站,姿勢竟然沒有任何改變。
喬連連嘴角抽了抽,臉上的溫度逐漸下降,轉而斜睨了一眼季雲舒。
這會,倒是季雲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緊了緊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聲解釋,“聽春花說,這幾日你每天出去與人看診,勞累的緊,我是想著幫你放鬆放鬆筋骨。”
喬連連表情似笑非笑。
所以,放腰上,是打算鬆一鬆腰上的筋骨?
季雲舒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手還是執著的不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