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二夫人長舒了口氣,為這尊大佛能離去而感到開心。
就連為難喬連連的事都不在乎了。
倒是季三夫人,麵色變了又變,連忙擋在了長公主跟前,“才來就走,大嫂是想讓京城人戳季家脊梁骨嗎?左右雲舒也是季家的孩子,婚事不經由季家之手,也太不像話了些,不如大嫂就稍微停頓一下,跟我們好好商量商量,該怎麼跟兩個孩子操辦婚事才對。”
這話聽著比之前動聽了很多,起碼沒有高高在上的味道了。
然而長公主毫不在意,“怎麼,你還想攔本宮的路?不怕挨打了?”
這就是**裸的威脅了。
季三夫人的臉頰猛地一疼,又想起巴掌呼嘯而來時的難堪。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想後退兩步,放這個煞星離開。
然而想到那人的叮囑,想到自己的任務,她又硬著頭皮站在了原地,“大嫂這話說的,你是大嫂,我是弟妹,大嫂要用巴掌教育弟妹,弟妹除了乖巧應著,也沒有彆的法子不是。”
話裡話外都在控訴長公主的霸道,和自己的弱小無助。
“你倒是生了一張巧嘴。”長公主微微一笑,再次揚起了巴掌,“既然你想再被教育,那本宮也隻能勉為其難的再次出手了。”
說著,她臂膀用力,對準季三夫人的臉,迅猛的抽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
眼看著季三夫人的另半張臉也要被印上一個清晰地五指印,一個清朗的男聲在門口急促的響起,“住手。”
說來也奇怪,之前懟天懟地對空氣,無所畏懼的長公主,這一刻就像是被凝滯了一般,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喬連連一瞬間就嗅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