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鵲哭得愈發大聲。
好大會子,就在路人頻頻回頭圍觀,幾乎要以為哪裡有人哭喪的時候,她才終於抽噎著停下哭泣。
“娘,我真的知道錯了。”小鵲兒一開口,就是認錯。
喬連連捏住她又腫又臟的小臉,“知道錯了就行。”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管那人長的多好看,我都得告訴娘。”虞非鵲碎碎念念。
喬連連還沒說話,後頭忽然傳來一聲嗤笑。
“原來是美色誤人,我說堂堂蕙公主怎麼突然遭此大劫,唉,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天。”那人說著,往前了一步。
卻原來是柴家最年輕的家主柴克己。
今天白天相遇,虞非鵲還是光鮮亮麗的蕙公主。
晚上再見麵,他依舊高大挺拔,她卻狼狽不堪,滿身傷痕。
虞非鵲忽然就覺得特彆不好意思,同時有幾分生氣,她垂下頭,頭一次對柴克己的嘲諷不予以還擊。
“以後長點心吧,彆光看彆人好看就被騙了,嘖。”偏柴克己不懂事,又補了一句。
虞非鵲那心氣哪裡忍得住,當即磨著牙回嘴道,“不關你的事,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柴克己撇撇嘴沒說話。
倒是喬連連拍了一下閨女,“好好說話,剛才要不是克己,你可就沒法站在這裡了。”
虞非鵲有些愕然。
原來剛才喬連連隻覺得有些異常,但著急搜尋下個地方,就沒仔細檢查。
是柴克己看到了角落裡的一個女子發簪,覺得不同尋常,才拽了拽她的衣角,讓喬連連派人再回來看看的。
結果就是這一回來,救了虞非鵲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