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矜持而又不失禮貌的道,“貿然與陌生男子一起用飯,雖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可也要跟郡王爺稟報一聲,免得他這個醋壇子又打翻了。”
也算是……對他的某種委婉提醒吧。
可惜趙恒沒明白,還以為喬連連是在對他示威夫妻情感牢固,不由得笑道,“原來郡王爺平日裡如此小氣,趙某平時倒沒看出來,不過是與朋友吃個飯便要打翻醋壇子……哎,男人可不能就這點容人之量。”
喬連連嘴角撇了撇。
她是打算報複趙恒不假,現在也是純粹的虛與委蛇。
可那不代表她能容忍彆人欺負她男人!
“嗬,有些事情大度是真男人,有些事情大度可就不一定是好事了。就像物什,這時間有能輕易分享的,便也有不能分享的,而夫妻便是這不能分享中的第一。”喬連連緩緩道,“有些時候,大度便是不在乎,趙大爺不妨想想,平日裡能夠輕易放棄的東西,是不是因為不夠喜歡。”
夫妻,是唯一。
大度,是因為不夠愛。
這個理論提出的夠新鮮,讓趙恒雙眼明亮了許久,也沉思了許久。
他判斷的沒錯,這女人的確是個有頭腦的。
配得上他!
這個認知讓趙恒雙眼愈發明亮,看著喬連連時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占有欲。
她說的沒錯,他有點喜歡她了,也愈發不想輕易放棄她了。
“郡王妃說的好。”趙恒微微一笑,“你的那侍女回來了。”
喬連連一側頭,正好從窗口處看到琴知進四喜樓。
她心底微微一驚,對趙恒的觀察能力認知又上了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