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鵲像抓到證據似的跳了起來,“娘,你看你都乾嘔了,還說不臭,趕緊丟掉吧,這豆腐都發黴了。”
喬連連拍了拍胸口,把那股乾嘔的情緒壓下去,無奈道,“你可以不吃,但這東西好不容易做出來,怎麼能扔掉。”
說著,她打開容器,鋪麵的臭味而來,除了虞非歌之外的幾個孩子全都熏的遠遠地。
“歌兒,你不怕臭嗎?”喬連連秉著呼吸奇道。
“不臭,不臭,可香了。”虞非歌眨巴著眼睛道,“這個可以吃了嗎,娘快撈出兩塊給歌兒嘗嘗吧。”
這孩子……
喬連連默默地低下頭,剛想說話,又一陣乾嘔襲來。
她勉強忍耐著搖出一碗臭豆腐乳汁,又切了一籠好豆腐,每一塊都在乳汁裡過一遍,然後蓋上濕布,放在溫暖處發酵。
至於剛做好的腐乳,她讓李春花蒸了一屜饅頭,夾碎了給小歌兒塗在饅頭上。
“好吃嗎?”正廳裡,虞非鵲鼻子上堵著兩塊手帕,小心翼翼的看向吃到噴香的親妹妹。
“好吃,特彆香。”虞非歌大聲道,“姐姐嘗嘗,可好吃了。”
她把塗了臭豆腐乳的熱饅頭湊過來,濃烈的臭味襲來,虞非鵲差點當場昏倒。
“不了,不了,還是你吃吧。”她訕笑著離開,扭頭鑽進喬連連的閨房。
剛才娘又乾嘔了兩下,她還以為是那臭豆腐乳熏得,可春花姑姑鬼鬼祟祟的把娘拉回了房間,還請了大夫,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虞非鵲趴在窗戶上,聽著裡頭的動靜。
大夫似乎在把脈,春花姑姑在旁邊激動地走了走去。
好大會子,大夫挪開了手,捋著胡須道,“……明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