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莫名其妙的,肉體撞擊,衣服撕裂的聲音。
喬連連滿臉納悶,她家鵲兒性子是比京城閨秀不拘小節了一點,但也不至於這麼奔放,大門口就跟人親密接觸吧。
李春花也疑惑不解,明明離開連心院的時候,虞非鵲是氣勢洶洶的狀態啊,怎麼這會沒有責罵聲呢。
這個時候,年輕的門房突然機靈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了一個縫兒。
隔著這又扁又長的縫兒,喬連連跟李春花歪著頭,看到了她們乖巧又機靈的小鵲兒,這會騎坐在一個“東西”的身上,左勾拳,右手掏,拳拳到肉,聲聲入耳。
喬連連和李春花的表情一瞬間齜了起來。
而且不約而同的往後縮了縮脖頸。
好家夥,她們以為小鵲兒會跟陳深越矩,結果還真是“越矩”了。
哪家長公主這麼潑辣,居然把一個男人按在地上打。
喬連連真是沒眼看了,但又莫名覺得欣慰。
她家小鵲兒真的沒讓她失望。
卻說半盞茶時間之前。
陳深蹲在清平郡王府大門口,心中悲傷難耐,情不自禁的哽咽了起來。
自小到大,陳深的眼淚都很少,少到陳母以為自己兒子沒有眼淚這個東西。
可現在,他的眼淚像溪水一樣流淌,順著指縫低落到地麵。
那是這一年,所有情緒的積累,在眼淚中釋放。
陳深以為,他再也見不到那個叫小鵲的姑娘了,見不到她放光的雙眼,見不到她清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