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要不是繡花鞋底加深加厚了,這會估計已經摔在地上了。
見過直的,沒見過這麼憨直的。
她忍不住出聲提點這個傻小子,“你主要是想給誰帶啊?給我?還是給小歌兒?”
這個問題可問住了柴克己。
他撓了撓頭,吞吞吐吐道,“其實主要是想,想給鵲兒帶點,後來想到了郡王妃和小歌兒,索性多帶一點。”
“哦?”喬連連笑了,“那你為什麼不給彆人帶,想著要給小鵲兒帶呢?”
柴克己立在當場,原本就紅潤的臉頰愈發漲紅,傻傻的大個子立在原地,手足無措,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傻呆瓜終於開了竅。
喬連連沒有多說,隻是帶著李春花等離開了大門口。
有些時候,有些話說太多反而不好。
就得提個醒,剩下的讓這些小年輕去發現,去領悟,去明白。
至於那一大把糖葫蘆,喬連連也順走了。
讓小鵲兒一直舉著多累啊,她心疼大閨女。
至於郡王妃想不想吃酸的,都不重要……
那天之後,虞非鵲跟柴克己怎麼說的,喬連連不知道。
她隻是看到虞非鵲臉上的笑容多了,神態也愈多女兒家的嬌羞,有時候坐在院子裡還會發呆,似乎在等待什麼。
待得數個時辰過後,便會有個柴家的人滴溜溜跑過來,手裡不是拎著食盒,就是拽著油紙包,然後送到虞非鵲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