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彆人都心情愉悅的時候耍耍小脾氣是無傷大雅的,但在關鍵時候鬨脾氣,就是不懂事,沒有眼色。
堂堂蕙長公主活了十三快十四年,之所以能在這京城混的風生水起,就是靠的機靈和眼色。
(絕對不是靠的哥哥。)
所以即使內心快要爆炸,她還是強行安耐了下來,走到兩人身旁,默默地聽他們囑咐了一番。
等到底下人把守門兵派了出去,該布置的都布置完了,虞非鵲才鼓著腮幫子走到柴克己跟前,把食盒往他跟前一懟。
柴克己這會還沉浸在方才的一本正經裡,接過了食盒,感受木頭藏不住的各種炒貨香氣,再瞄了一眼虞非鵲漆黑的小臉蛋,終於後知後覺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小鵲兒。”五大三粗的老柴同誌兩眼一驚,頓時手足無措,“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來這裡乾什麼啊。”
“你說乾什麼,娘熬了蓮子粥,讓我帶給你們嘗嘗。”虞非鵲其實一看到柴克己傻不溜揪的樣子就沒氣了,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結果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難道我是夜叉,會吃人啊。”
“怎麼會,不會,小鵲兒怎麼會是夜叉呢。”柴克己憨憨地摸頭,搜腸刮肚的尋找肚子裡那點好話,“你……你……”
他“你”了半天沒你出來。
虞非鐘在旁邊幽幽地接了一句,“你不是夜叉,是母夜叉。”
虞非鵲頓時跟被雷劈似的站在原地。
誰說咱家小弟悶來著,就這嘴巴,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嘴毒到無法言喻。
好大會子,直到虞非鐘打馬離去,虞非鵲才氣呼呼的跺著腳,叱道,“小鐘兒,你欠打了,柴克己,給我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