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前。
一大一小兩個兄弟背著竹簍子,準備進程賣掉自家種的紅薯。
這其中,大哥爽朗,小弟靦腆,兩個人一路走來,都是大哥揚著嗓門講話,小弟在旁邊抿著嘴笑。
突然,大哥拍了自己脖子一巴掌。
小弟驚呆了,囁嚅著問,“大哥,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咧。”大哥嚷嚷,“我沒瘋。”
“沒瘋你突然打自己。”小弟摸著腦袋一臉不解。
大哥擺了擺手,給他看自己掌心的血點,“我沒有打自己,我是打蚊子呢,說來也奇怪,這個天氣咋還有蚊子呢,不都給凍死了,真是奇怪。”
他話音才落,又有四五個人陸續拍死了個蚊子。
“大冬天的還有蚊子,好在行動遲緩半死不活,把它打死算了。”大哥把血跡往屁股上一蹭,沒當一回事,“走,賣紅薯去。”
當天的京城,一如既往地熱鬨,隻是天空有些陰沉沉的,像大暴風雪之前的寧靜。
如果家裡有老人,多半會負著雙手在門前感歎,“這是要發生大事,發生大事啊。
然而接連好幾天都沒什麼事發生,家中小輩便忍不住出生嘲笑,“哪裡有什麼大事,不過是天氣不太好罷了。”
老人都抿著嘴不說話。
又過了三五天,京城突然出現了幾例高燒致死的病例,不過因為太少,沒有人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