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記得在哪裡看過了,說這個人啊,一旦做了壞事,不會立馬離開案發現場,反而會在周圍繞來繞去,隻為了欣賞一眼彆人的反應,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
顧樓就抓住了這條,悶頭在城南附近饒了兩天,還真讓他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衣著邋遢,麵容很普通,丟在人群裡找不到那種,但一雙眼睛身材卻很犀利。
顧樓可以用自己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數十次的第六感判斷,就是他。
“長相普通不起眼,是為了在做壞事的時候不會引起路人的注意。”
“邋遢臟兮兮,則是為了杜絕太顯眼被人關注,同時還能躲避一部分不耐心士兵的檢查。”
“最關鍵的一點,他的眼神太冷漠了,城南發生了這樣的天災人禍,很多人聽說了都是滿臉同情或擔憂,隻有他,平靜到像聽到一隻貓死了,一隻狗死了。這不符合常理,他如果不是瞎了,就是心思不正。”
顧樓在兩個女人麵前侃侃而談,濃眉大眼的臉蛋上帶著兩分得意,三分鄭重,四分害羞。
一旁的餘然兒已經驚呆了,似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多大的肌肉男居然那麼厲害,把事情分析的條條不紊。
唯獨喬連連悄悄翻了個白眼。
這個小家夥,感受到了小女孩的崇拜,簡直停不下來了。
她這個當娘的為了不讓兒子驕傲,少不得要戳上兩句了,“小樓啊,你第六感判斷沒關係,但得拿出證據,讓他自己承認啊。”
顧樓楞了一下,原本複雜的表情突然一扭,變成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