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妃對著地麵唾了口唾沫,這是跟喬連連學的,說有個地方的人就是這麼用來表示唾棄。
“怎麼不是弟弟。”虞非鵲非常大聲的嘀咕,“爹,怎麼是你,還有,你抱著的啥。”
季雲舒這才後知後覺,看了一眼手裡的被團子,連忙把得力手下叫過來,“絳椿來一下。”
絳椿以為是要吩咐自己抱小公子,當即興奮著,一馬當先的衝到跟前。
碧鬆在後頭不滿地扁嘴,小聲嘀咕著,“爺偏心了,這陣子總是在皇上身邊,爺不疼碧鬆了。”
直到,那一大團落到了絳椿懷裡。
“去,把這團被子扔了。”季雲舒認真地吩咐。
絳椿嘴角一抽,額頭爆出青筋。
後頭的碧鬆卻是直接樂出了聲,果然爺還是疼他的,臟活累活都交給絳椿了。
可憐絳椿侍衛皺著眉頭,把含著血汙惡露的被褥抱去丟到了郡王府專門置放垃圾的角落。
季雲舒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目錄期盼的眾人,搖了搖頭,“我也沒看到孩子呢,應該是還在清理。”
小孩子剛出生,身上臟兮兮的都是羊水鮮血,是要溫水洗淨,包上暖被才能見人的。
這個大長公主都知道,她微微頷首著點頭,“既然如此,下一位可以進去了。”
季雲舒頓時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