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很簡略,但季雲舒知道。
現在趙家有所圖謀,大元虎視眈眈,邊疆摩擦時有發生。
虞非城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受傷,哪怕有一點小病小災都不行。
他一定得健健康康的,才能鎮住那些有異心的人。
可虞非城受了這樣的傷,也不可能跟劃破手一樣等它自己好,還是要看大夫要包紮的。
萬幸喬連連剛生過孩子,太醫們都還在連心院的廂房裡喝茶,都沒來得及走呢。
季雲舒安慰著摸了摸虞非城的頭,“你放心,我去找個最靠得住的太醫來給你包紮,絕不驚動他人。”
虞非城這才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地上的屍體有人會過來收拾,一家子定了定被驚到的魂,由顧樓抱著虞非城,將他送到了連心院。
說來也是慘,上午老娘剛嚎著流了幾盆的血,到晚上兒子又躺下不能動彈了。
那被單獨拎過來給皇帝醫治的老太醫,哆哆嗦嗦著,流了一臉的汗。
“太醫,怎麼樣?”虞非鵲趴在旁邊一臉擔憂,“皇兄身子骨一向強健,這麼點傷口應該沒事吧。”
太醫抖著雙手翻了翻虞非城的眼皮,又按壓了一下他的傷口,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長公主……皇上這,可能不是簡單的外傷。”
此話一出,虞非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得花容失色,“難道還有彆的內傷?”
老太醫假裝沒有看到,仍舊凝重道,“內傷不是,老朽瞧著,倒像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