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小三子本就瘦弱,這一番折騰讓他兩眼直翻,差點痛死過去。
好在,總算止住了血。
有大虞將士投來豔羨的目光,“那是清平王妃給的藥吧,聽說止血特彆靈,多深的傷口都能愈合,堪稱奇藥。”
顧樓“嘿嘿”一笑,抬手把羊脂玉瓶扔了過去,“拿去用。”
那人驚訝極了,“這種藥物應該極其罕見,小將軍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他們皮糙肉厚,怎麼配得上這樣好的藥物。
“什麼罕見不罕見的,我娘給了我好多呢,你們放心用。”顧樓滿不在乎,“娘說了,她也在研製更好的止血藥,將來麵世了就在軍營裡推廣,到時候,人人都能用的上好的金瘡藥。”
而不是高貴的人用上等藥,低賤的人閉眼等死。
那人捏著羊脂玉瓶,小心翼翼地倒在傷口上,看著血流很快被止住,他酸了鼻子。
顧小將軍,是個好人。
清平王妃,更是好人。
一番整頓過後,該包紮的都包紮了,精疲力儘的人也都休息了過來,一群人再次打馬離去。
數日後,他們追上了大部隊,浩浩蕩蕩地回了大虞邊疆。
此時,距離元宵佳節不過兩日。
顧樓一回到邊疆,來不及歇息,就叫軍師舔墨,把大元大王的行徑稟報了上去。
結果這封信才送出去兩天,家書就到了。
小顧樓剛一拆開,就被上麵成篇的國罵給眩暈了眼。
俺滴娘喲,真是把所有委婉的臟話都給寫上來了。
你娘的,他娘的,你他娘的。
顧樓一邊翻家書一邊嘀咕:俺娘不就是你嗎。
不過這話也就在內心裡嘀咕嘀咕,他要真敢當麵說出來,就他娘那個脾氣,估計能給他屁股蛋子打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