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樓沒辦法,隻能頂著半邊臉的火辣辣,憋出了一句,“要不,另外半邊再來一下。”
躲在後頭看戲的虞非鵲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柴克己卻是對自己的小舅子比了比大拇指,高,真是高。
果不其然的,餘然兒一臉的漠然被打碎,剩下半臉無奈,還有半臉抽搐。
這個,大傻子喲。
難道個子高的男孩子,腦子營養都被四肢汲取了?
餘然兒收拾了一下情緒,冷冷清清地開口,“不了,我與你不算熟識,怎能如此貿然。”
顧樓滿心委屈。
剛才打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熟識,打完了才說不熟。
那,他豈不是白挨打了?
“誰說我們不熟。”憨小樓氣呼呼道,“在城南的兩個月,你都忘了?”
那兩個月,他們過得有多簡單快樂,日日相伴,互通心意,每天過的忙碌又充實,還不需要考慮外界的任何。
餘然兒,她,她憑什麼說他們不熟識!
顧樓情緒澎湃,一個沒忍住,抓住了餘然兒的手,“你不可以這樣,怎麼能說我們不熟識呢,怎麼能不熟識呢。”
餘然兒反手抽住自己五指,冷漠道,“一年都沒有聯係的人,能算得上熟識嗎?”
顧樓啞然。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突然後悔了,為自己當初的粗心大意,為自己無知的決定,為自己當時的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