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博文和錢衛東一愣。

神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誰啊?

兩人目光從眾人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葉秋的身上,不過也隻是停留了幾秒鐘,就移開了。

二十多歲,怎麼可能是神醫?

錢博文急道:“張老,您就彆跟我們打啞謎了,神醫究竟在哪啊?”

“是啊,我怎麼沒看到?”錢衛東也問。

張九齡笑道:“我說兩位,你們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啊,神醫就是你們的外甥啊!”

什麼?

錢博文和錢衛東滿臉愕然。

葉秋是神醫?

這怎麼可能!

不僅是他們,曹春梅和錢蓉等人也都愣住了,她們剛才還在嘲諷葉秋呢。

“張老,您不是在開玩笑吧,葉秋就是一個野種,怎麼可能是神醫?”

錢蓉此言一出,錢博文大怒,嗬斥道:“蓉兒,不可胡言亂語。”

“我哪裡胡言亂語了,他本來就是野種。”

錢蓉又對張九齡說道:“張老,您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他怎麼可能是神醫呢。”

張九齡當即臉色一冷,沉聲道:“你是覺得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隻是覺得,他一個剛剛轉正不久的小醫生,怎麼可能是神醫呢……我明白了!”

錢蓉忽然想起了什麼,指著葉秋大罵:“你這個野種,最喜歡裝大尾巴狼了。”

“你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欺騙了張老,讓張老誤以為你是神醫。”

“一定是這樣,哈哈哈……被我拆穿了吧,我倒要看看,你還想怎麼狡辯。”

葉秋有些可憐地看著錢蓉,笑道:“腦子是個好東西,隻可惜,你沒有。”

“你敢罵我?”

錢蓉一聲怒道:“看來你還不知道這是哪裡吧,我告訴你,這裡是我家。”

“來人,給我把這個野種趕出去。”

“胡鬨!”錢博文一聲厲喝,不管葉秋是不是張九齡所說的那個神醫,他都不可能讓錢蓉把葉秋趕出去。

因為葉秋是錢靜蘭的兒子,他的親外甥!

錢博文不悅道:“蓉兒,不要胡鬨,葉秋是你的表弟,你對他說話要尊敬點。”

錢蓉有些生氣,“爸,你怎麼還維護一個野種……”

“夠了!”

錢博文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曹春梅道:“你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

誰知,曹春梅不僅沒有責怪錢蓉,反而說道:

“我覺得蓉兒說得一點都沒錯,二十多年前,老爺子將錢靜蘭趕出家門的時候,不也說她帶著一個野種嗎?”

“如果你覺得這句話說得不對,那你找老爺子理論去,在這裡大吼大叫做什麼?”

“還有,我們去江州的時候,這個野種親口承認的,他才轉正不久,你覺得他會是神醫嗎?”

一時間,錢博文氣得說不出話來。

錢衛東在看到葉秋第一眼,就發現自己這個外甥的氣質不一般,目光清澈,眉宇間充滿了自信,站在那裡,給人一種沉穩如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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