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的話響在耳邊,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她刻意安排?
但她平日裡的神色實在太寡淡了,就連看到他戴初晴送的袖扣都沒什麼情緒,不太像是暗戀他的樣子。
可太多的意外重合在一起,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傅總,昨晚你喝醉了,大概認錯了人,那個吻是你主動的。”
說到這,她似乎擔心他繼續多想,所以捏造了一句。
“你當時喊我初晴,說實話,也把我嚇壞了。”
這句話一出來,房間內的旖旎散得乾乾淨淨。
畢竟這牽扯到了第三個人。
盛眠纏完最後一圈,鬆了口氣,抽過一旁的紙巾擦拭著手心的汗水。
“好了,傅總,最好還是去一趟醫院,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處理的專不專業,如果發炎了,後續恢複的很慢。”
傅燕城起身,拉開了跟她的距離,想要去吧台接水。
盛眠想著今晚來求了人家,也就快一步去了吧台。
“傅總,你坐,我來接。”
她的討好是擺在明麵上的,一點兒都不做作。
莫名地,傅燕城心裡的氣散了許多。
盛眠端來了水,這個時候也不好開口說要離開。
她的目的達成了,現在人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若是後半夜發燒了,那怎麼辦?
齊深丟下一句話就走了,顯然希望她留在這裡照顧傅燕城。
但齊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傅總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麼嚴重,看著不像是跟人打架。
是傅家那邊出事了麼?
傅燕城想要將背往後靠,但才靠到一半,就皺著眉挺直背,清淡開口。
“出軌被抓,被老爺子請了家法。”
盛眠本來想端過桌上的杯子喝口水,聽到這話,差點兒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