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握著一杯酒,有些雲裡霧裡。
“什麼她怎麼想的。”
“我說penny。”
“我他媽是在說蕭初晴!”
傅燕城的手上一頓,垂下睫毛,“哦。”
溫思鶴覺得好笑,抿著唇憋笑。
“所以你剛剛的意思是,你和penny的關係,你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想法。”
如果penny要賴上他,他也認?
但傅燕城不願意回複了。
溫思鶴急得抓耳撓腮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啊?剛剛我說蕭初晴,你是一句沒聽啊,你滿腦子都在想一個已婚的女人?”
“我沒有。”
溫思鶴翻了個白眼,突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趁著傅燕城有些微醺,也就問。
“那個女人比起penny,怎麼樣?”
傅燕城冷冷的眸光一抬,隻看了一眼,就收了回來。
“不如她。”
溫思鶴瞄了一眼桌上的空瓶子,這人剛剛是在一個人喝悶酒?
難得啊。
他連忙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
“燕城,那你看右邊的女人呢,那個身材火辣的,penny比起她,如何?”
明天把這段錄音發給傅燕城本人聽,簡直刺激。
但傅燕城沒回了,隻是微微眯著眸子,頗有氣勢的看著溫思鶴。
溫思鶴頓時有些心虛,這人都喝醉了,防備還這麼強?
不過他算是明白了,傅燕城對那個小設計師,確實有些上心。
溫思鶴這人彆的樂趣沒有,就是喜歡看這些聰明人糾纏來糾纏去。
他們此刻坐的地方並不是包廂,而是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