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這裡隻剩下他和盛眠。
盛眠此前從來都沒聽說過他轉讓股份的事情,眼下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
傅燕城微微往後靠,雙手淡淡的撐著玄關處的櫃子。
“你背上的傷,是因為這個股份,所以被傅爺爺請的家法?”
他點頭。
盛眠心裡頓時有些酸澀,這樣一來,她豈不是欠了傅燕城一個很大的人情?
原本想直接把人趕走的,現在卻沒了勇氣,隻好抬手揉著眉心。
“先好好養傷吧。”
傅燕城借坡下驢的就跑了過來,語氣寵溺,“那你彆生氣唄,我說過以後隻對你一個人好。”
盛眠想掙開,他卻重重的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早點兒回來。”
就像是送老公出門的妻子一樣叮囑。
盛眠無話可說,有句話叫拿人手短。
她打開門要走,傅燕城又得寸進尺的從後麵抱住她的腰,“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可以等一晚上。”
她原本打算今天去江柳那裡將就一晚,既然傅燕城要在這裡住,那就讓他住到不想住為止。
沒想到他看穿了她的想法。
傅燕城手上一個用力,就將她推到了櫃子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掠奪著她的呼吸。
盛眠撇開腦袋,他就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彆這樣。”
她的呼吸有些不穩,雙手不得不撐住背後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