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裡,傅燕城十分配合吃藥,傷口全都結疤了,已經可以下床了。
剛剛謝楓進來時敲門,他還以為是盛眠,一看是個男人,眼裡就露出一抹失望。
謝楓假裝看不到。
“能怎麼看,用眼睛看,他本來就是條瘋狗。”
傅燕城靠在床上,手裡是傅氏最近幾天的文件。
謝楓起身,拉開屋內的窗簾。
“白家的內訌平息了,你們傅家呢?我聽說這一周以來,傅恒書跟汽博的老總走得很近,汽博老總都來帝都好幾天了,也不見你有什麼動作,你該不會真要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他吧?”
傅燕城看向窗外,眉眼閃動了一下。
每天太陽到達那個位置的時候,盛眠就會過來報道。
剛這麼想,門就被敲響了。
謝楓剛想去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傅燕城馬上掀開被子下床,一把將他拉了回去,自己去開門。
謝楓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要不是身手還可以,就直接摔倒了。
門一打開,傅燕城看到了外麵站著的盛眠,嘴角刻意往下壓著,仿佛沒有那麼迫不及待。
“怎麼又來了。”
盛眠端著托盤,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謝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