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氣溫瞬間上升,她熱得有些受不了。
傅燕城確實餓得太久了,顧忌著她的傷,一點兒都沒讓她動。
他進過部隊,腰部力量十足強悍,哪怕把她抱在空中懸著,都能持續很久。
盛眠本就沒力氣,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卻紋絲不動。
“眠眠......”
他沙啞著語氣喊了一聲,將人抱得更緊。
盛眠有種錯覺,仿佛他很喜歡她,喜歡到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
一直持續到後半夜,他才停下。
傅燕城一臉的饜足,卻看到她撇開腦袋,嘴唇緊抿著,看樣子有些委屈。
“怎麼了?”
“腿疼。”
這種事情做多了,腿會沒力氣。
他把人放在窗台上,自己則半跪著,“哪裡疼?”
他的指尖為她揉著腿,從腳掌心一直往上揉。
盛眠很堅強,在工作上一絲不苟,對待合作方又十分冷靜強大。
但她的皮膚偏偏很嫩,輕輕一掐都能留下痕跡,以至於現在她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膚。
傅燕城揉了十分鐘,聽到她輕輕問。
“我們這樣算什麼?”
好像她是隨時都能上的ji女。
沒有任何身份,甚至這段時間他和其他女人的謠言還在滿天飛。
他還把小白送人了,允許那個女人自由的出入傅氏。
現在兩人在這個房間裡纏綿,仿佛彼此都情根深種的樣子,到底算什麼呢。
還是說男人就是喜歡裝深情。
傅燕城沒起身,就這麼半跪著給她揉腿。
她坐在窗台上,比他高出了一大截。
她的背後是黑漆漆的天空,還有快要落下去的月亮。
他這麼半跪著,許久才說道:“你希望我們是什麼?”
這個問題把盛眠難住了。
如果她足夠自信,她會說自己想要成為他的女朋友,希望兩人正式的交往。
但偏偏她不自信,因為現在的傅燕城擺明了有更好的選擇。
他們還離過婚,結婚的三年裡,他從未正眼瞧過她,又怎麼會因為兩人上過床,就愛她呢。
她的沉默在傅燕城看來就是另一個意思。
哪怕此刻她的臉上還有被他折騰出來的紅暈,哪怕剛剛兩人很愉悅,現在冷靜下來了,她心裡占據主要位置的,依舊是那個叫賀舟的男人。
上次她也去見他了,誰知道兩人有沒有做過什麼。
嫉妒猶如瘋狂蔓延的藤蔓,纏得整顆心都開始疼。
他的手慢條斯理的按著麵前的腿,感受著掌心的細膩,許久才說道:“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有關這個話題,兩人又跳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