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菲接到桑酒這邊的催促時,額頭上的汗水都在往下掉。
現在網上的輿論依舊洶湧,她已經放了一個白婧出來,但白婧昨晚沒有動手。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多方打聽之下,知道傅燕城出國了。
她深吸一口氣,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白婧,傅燕城不在,這就是對付盛眠最好的時機。
白婧那邊果然開始激動了,但杜芳菲還是不忘了提醒她。
“你隻有一次機會,不要什麼事兒都沒做成,就去給人家送人頭,盛眠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那賤人不就仗著有傅燕城!”
白婧的眼底是濃烈的怨恨,恨不得現在就開車去撞死盛眠。
“白婧,你要做的是讓她痛不欲生,這比傷害她的身體要痛苦的多。”
杜芳菲也不想跟這個頭腦簡單的蠢貨多說什麼,反正該提醒的已經提醒過了。
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這賤人喜歡傅燕城,能讓她和傅燕城徹底斷絕關係,那就是誅她的心。”
白婧的眼底頓時一亮,緊接著又開始想,要怎麼才能讓這賤人和傅燕城再無可能。
她的嘴角彎了彎,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
盛眠在公司坐下的時候,心情還算不錯。
莊晚看到她身上隻增不減的痕跡,就知道她昨晚又和傅燕城一起了。
作為助理,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儘職儘責的做好手裡的工作。
“盛總,上次沒有見到的導演今天又約咱們了。”
盛眠這才想起,被白術帶走那天自己約見了一個導演。
這兩天來都想著傅燕城的事兒,都把這個給忘了。
“約的幾點?”
“晚上九點,我聽說這個導演的脾氣很怪,但是給我打電話重新預約的時候,態度挺不錯,不出意外的話,咱們應該能簽上人。”
盛眠鬆了口氣,乾脆就在公司一直處理到晚上八點,才跟莊晚一起上了汽車。
依舊是上次的酒店包廂。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導演已經站了起來。
“盛總。”
“趙導,上次真的不好意思,臨時出了點兒事,這兩天在養身體。”
趙導才被傅燕城耳提麵命一番,哪裡敢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