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偃旗息鼓,不再說話了。
而傅燕城的腦海裡像是落下一個驚雷。
這樣一來,他原有的兩個選項也就變成了一個,他隻能跟著這群人回去,接受審問。
跳江的選項被排除了,他隻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
垂下睫毛,他沉著臉。
跟溫思鶴上了同一輛車的時候,溫思鶴還在一旁道歉。
“抱歉啊,我沒想到有人會跟蹤我,還是這麼多人,明明我已經十分注意了。”
“不是你的問題。”
“那是誰?”
“思鶴,你確定沒在泊淮的耳垂上看到那顆紅痣麼?”
“你不相信我?我確定啊,你當時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我就看過了,中間我確實懷疑過一次,但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泊淮真要對我下手,他有無數個機會,我根本不可能活著來見你。燕城,謝楓已經走了,我不希望泊淮也出什麼事。”
這幾個人中,唯獨溫思鶴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風流多金,有名的金牌編劇,就算離開帝都,他的行蹤也是公開的。
但是其他幾人,幾乎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傅燕城是因為進了部隊,謝楓是為了執行謝家的秘密任務,秦泊淮則是參加秘密研究。
隻有溫思鶴的長大環境是最純粹的,所以他也是最在意兄弟情誼的一個。
“思鶴,把你在帝都發生的每一件事,包括你為什麼懷疑泊淮,都事無巨細的告訴我。”
他要找出那片葉子。
話音剛落,前方就有人狠狠拍了拍欄杆。
“把他們兩人分開,彆讓我再聽到他們互相交換信息。”
溫思鶴一驚,趕緊開口,“我們之前在天空之廊的包廂不是玩過遊戲嗎,當時有人,唔唔唔......”
他的嘴直接被捂住,拖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