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能猜到這麼多,他不是普通打工人麼,怎麼感覺他學過心理學?
沈牧野從兜裡掏出紙,抽了一張,蹲在她麵前。
“怎麼,江大小姐這是被普通人孤立,所以哭了?”
江柳的眼淚確實掉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彆人,因為那些人說的她壓根不在意,畢竟她是真的有錢,所以不在乎彆人說她是窮光蛋。
但假如她沒錢,那些人還這麼說,她就要破防了。
她哭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沈牧野。
冷戰之後,他居然還來接他了。
而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褲腿都濕透了,這個天氣撐傘,其實沒什麼用。
她吸了吸鼻子,“你的褲腿都打濕完了。”
“雨太大。”
“那你待會兒背我吧,不然我要是也打濕了怎麼辦,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下暴雨,你一聲不吭的把我丟下,那之後我又是感冒又是發燒的。”
翻舊賬雖遲但到。
沈牧野將傘給她,江柳問,“給我做什麼?”
“背你我就不能撐傘,你撐,可以嗎?”
“好啊。”
她的嘴角彎了起來,馬上將店門關了。
沈牧野蹲在台階邊,語氣很淡,“上來。”
江柳毫不客氣的趴到了他的背上,把傘撐了起來。
今晚的雨下得太大,能見度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