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喬聽出諒解書,已經是他的讓步。
如果非要你死我活,無非是他把現在的空殼子江氏一起脫下來,牢裡的江蒼勢必不想見到這一幕。
盛眠得為江蒼著想,也得為江柳著想。
她抬手揉著眉心,察覺到一雙手已經率先落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傅燕城輕聲道:“江柳需要他手裡的那張諒解書,對付喬聽沒用,沈牧野這人又是個瘋的,我看他到死都不會出了。”
“他是愛上江柳了麼?”
不然實在找不出他不願意出諒解書的原因,他甚至還要跟江柳結婚。
怎麼看都腦子不太正常。
“誰知道呢,他這人的心思藏得深。”
傅燕城說完這句,又緩緩走到她的身後,給她按摩肩膀。
“好了,不提他們了,今天扇也扇了,踹也踹了,那個喬聽看樣子是真的被嚇到了,你還是好好養胎吧,下午再跟我去檢查一下。”
盛眠點頭,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
雲曉見狀,也就趕緊識相的離開了。
而遠去的汽車上,喬聽一直在副駕駛上哭。
“他們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牧野,嗚嗚嗚,我真的好痛,臉都已經腫了。”
沈牧野安靜的看著前方,沒有說話。
汽車在她的彆墅門口停下,他才握緊方向盤,“最近你都在家裡待著,不要出門,聽聽,那幾個人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喬聽才覺得不甘心。
憑什麼她要被人欺負!
“還有,昨晚那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所以最近兩個月,你最好都在彆墅裡好好待著。”
“牧野,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你們的婚禮還有一周左右就要舉行了,你讓我不要出門,你是要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們結婚嗎?那我還不如去死!待會兒我就去撞牆,我去割腕!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