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圓圓立刻點頭,“我也是唉,我叫謝圓圓。”
“南南,你呢你呢?”謝圓圓話剛落,立刻問向安以南,她可喜歡安以南了,要是她們在一個村就好了。
安以南暗道,真巧。
“也是。”
……
安向北自然和安以南一起,四個人又都看向了張謙。
張謙沒說話,卻點了點頭,眼神卻隱晦地看了安以南一眼。
好吧!無巧不成書,現在隻希望那個孫小琴,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不然以後就熱鬨了。
這回五個人很和平,沒有挑事兒的人,也沒有占便宜的人。
“你們睡一會吧,我和張謙看行禮,絕對不讓你們丟東西。”小夥子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已經過了三天,每個人都很疲憊,最開始還說說笑笑,到後麵整個車廂都很安靜,安以南把被子放到大腿上,讓安向北躺在上麵。
“睡吧,姐看東西,你精神了才能替姐姐,對吧?”這幾天小向北都瞪著眼睛,就怕行李丟了。
其實外麵這些行李都是掩人耳目的,值錢的東西都被她放進了空間中。
“那一會姐姐叫我。”安向北點了點頭,他好困好困。
“好,睡吧。”安以南應了下來。
謝圓圓一看安以南看行禮,也放鬆下來了,“我眯一會。”
安以南點了點頭,順手給安向北披了一件外套。
第二日,太陽高照,安向北揉了揉眼睛。
“姐姐,你不叫我。”控訴的眼神看向安以南。
安以南笑了笑,“後夜我也睡著了,剛醒沒多久。”
後夜,謝圓圓醒了,讓安以南眯一會,安以南也就順勢睡了。
對於謝圓圓和張謙,經過這三天多的接觸,她還是信得過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大包裡就是被褥和幾件衣服,沒啥值錢的東西,就算是丟了,她也就是費些勁罷了。
又坐了兩天的火車,終於到站了。
如果說方便的話,火車能直接到縣城,倒是不用再坐汽車倒騰了。
火車站的外麵,一個拖拉機在等著,旁邊還站了兩個人。
“這邊是去三羊公社嗎?”有人快步走過去問道。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你們把行禮先放上去吧,再等等,人齊了就走。”
五個人把行禮放好,都坐在自己的行李上,誰也沒說話。
坐了五天的火車,熬的每個人都蔫蔫的,沒有一點精神氣。
不一會,又來了十多個人,公社的人點了點名,人到齊了後,才和前麵的人說,“走吧。”
謝圓圓斜眼看了看剛上車的孫小琴,“晦氣,怎麼她也是三羊公社。”
安以南想了想各自的座位,恐怕不是在一個公社那麼簡單。
“不惹咱們,就當她不存在。”安以南拍了拍謝圓圓,然後又給安向北套了一件衣服。
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了,這時候的東北,早晚還是有些冷。
更何況坐的還是拖拉機,風不斷的吹著,凍得人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