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之身。
舞台搭建好了,表演的人也得趕快上場了。
雲飛很讚歎,雙手拍了兩下,“怨不得雲棋和我說,你比他更適合走上那條路。”
雲棋雖然深沉,可他的表麵也深沉,為人處世,會讓周圍的人小心翼翼。
他其實不適合走到前麵,更適合坐穩幕後。
而安以南卻和雲棋恰恰相反,在她的麵前,很容易放鬆警惕,這樣的人更加適合走上那條路。
“我?”安以南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動腦子。”
她不喜歡爾虞我詐,不喜歡每走一步如同走在懸崖邊的感覺,更喜歡踏踏實實的生活。
“接下來,我該怎麼配合你?”雲飛問道。
安以南揉了揉眉心,“暗中監視的人,恐怕隻能您安排人了,彆人都信不過。”
“我辦。”雲飛點了點頭。
“對外宣稱我大舅母病了,需要在娘家靜養,而且要大大方方地找醫生看診,而這個醫生需要我們信得過的人。”安以南繼續說道。
隻有這樣,大舅母留在娘家,才能不讓幕後的人起疑心。
如果幕後的人起疑心了,那就不好抓住了,魚兒總是太滑溜,她這個垂釣的人,需要有足夠的耐心。
“好,我安排。”雲飛應下。
安以南想了想,“明天我有課,恐怕為了這場戲,我要準備準備了。”
大舅母昏迷不醒,她作為外甥女,什麼事兒都沒有的去上課,恐怕說不過去。
明天的妝造還要搞起來呀!
演戲,咱雖然不專業,但總歸看得多了。
“我先去聯係醫生。”雲飛說道。
雲飛直接提起了電話,快速地撥出了一個號碼,“我夫人病了,需要你過來看看,昏迷過去了,人的麵色蒼白,我看不出其它的狀況。”
“好,地址是……”
“最好半個小時內到。”
聽不到那邊說了什麼,雲飛一直都麵色嚴重的說完。
安以南坐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已經涼掉的茶,從事情發生開始到現在,也不過才一個小時。
所有人好像經曆了一番天翻地覆。
柳舅母和大舅母搜完了所有的屋子,最後來到了客廳,也是書房。
“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但是不多,西德本就是做文字工作,對這些很注意。”柳舅母說道。
“大嫂,我們先把書房看完。”大舅母快速說道。
兩個人的行動力很強,甚至不確定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傳來了,雲飛大踏步走出去,整個人麵色陰沉,看不出情緒。
“首長!”門外站著的人一身軍裝,年紀不大。
安以南聽到聲音,微微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這聲音有些熟悉呀!”
“南南你說什麼?”柳西彩離得遠,聽到南南說話,有些沒聽清,開口問了下。
安以南卻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外麵已經響起了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