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壞,隻是立場不同。
而現在,她們能夠彼此坦誠,挺好。
“那啥時候,能嘗嘗你做的奶茶?”張青青眨了眨眼睛。
“我可是聽說過了,那幫新兵老兵都喝過你做的奶茶,被大家傳得香極了。”小姑娘期待的眼神,真的不忍讓人拒絕啊。
“不然?就現在?”安以南想了想,複習是複習完了,現在更重要的是放鬆心態。
“可以嗎?”張青青期待的問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兩個彼此有隔閡的姑娘,她們可能本就應該成為朋友。
張青青拉住了安以南的胳膊,不顧她躲閃的動作。
她從小生長在家屬大院,她是一個獨生女,有人阿諛奉承,有人專門拍馬屁,而她本就優秀,也看慣了很多事兒。
可身邊,卻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
家裡人習慣了寵著她,也忘了告訴她該如何判斷人性。
安以南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姑娘,還真是……
安以南帶她回到了小院兒,張青青看哪裡都很好奇,就好像從來沒住過小院一樣。
“好暖啊,小院原來是這樣的嗎?”張青青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就好像劉姥姥逛大觀園。
“你居然在屋子裡種菜?也太厲害了吧?”
“哇,這是什麼啊?居然能開花?”
“南南,你在準備高考嗎?”張青青看到了一大摞的課本,她雖然沒有翻動,但她還是驚訝於課本的厚度,這要看多久啊?
安以南點了點頭,“是呀,人總要有目標,考大學就是我最近的目標吧。”
安以南熬著紅茶,用火爐子煮著西米。
“原本我還想告訴你,我要去考大學了,現在看來我們想到一起了。”張青青笑顏如花,她並沒有動東西,而是坐在了安以南的旁邊,看著她舉手投足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值得讓人欣賞。
“你要是學跳舞多好?一定會成為舞蹈大家的,你的骨骼比例太完美了。”張青青說道。
安以南笑著搖了搖頭,“我可吃不了跳舞的苦。”
跳舞需要練基本功,每天練功是重中之重,不然為什麼會有“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句話呢?
“我有點羨慕陳訓。”張青青突然說道。
安以南抬頭看她,“為啥?”
“你好像啥都會,啥都懂。”張青青說道。
“我爸爸說,是你貢獻了止血藥配方,救了無數的人。”
“也是你,貢獻了凍瘡膏的配方,讓我們北方的軍人們擺脫了凍瘡的困擾。”
張青青佩服的說道,每一字,每一句,都不遮掩自己的情緒。
“就這些?”安以南好笑地問道。
張青青瞪大眼睛,“這些還不夠啊?那可是人命啊,你間接地救了那麼多人,其實我爸爸告訴我之後,我就有點兒後悔了。”
她爸爸是張文華,東北軍區的二把手。
在莫昆沒有回來的時候,就是這位張首長統籌東北軍區。
莫昆一直說,張文華是一位大才。
他每一步,都腳踏實步走過來的。
對張青青雖然寵溺,但卻不會為了她違背原則,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人。
當時安以南特地打聽過,這才對張青青留了幾分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