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力的大手,此刻好像到處點火的孩子。
“你……彆。”南南的聲音有些輕啞,帶著微微的戰栗。
隻因男人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唇,讓她本就紅潤的耳唇,此刻如鮮血欲滴。
耳朵,是她的敏感區。
“彆什麼?”陳訓啞聲問著。
和人前的一本正經完全不同。
安以南咬著牙,不想說話,可這個可惡的男人卻步步緊逼,她的後邊隻有牆,讓她退無可退。
“不理你了!”南南平息好氣息後,這才開口說道。
陳訓悶笑一聲,把人更是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繼續吻上那張撒嬌的嘴,嘴裡甜絲絲的,好像剛剛吃了蜜糖一般,讓人不自覺地上癮。
一個手支著牆,一個手抱著媳婦兒,怕媳婦兒摔倒。
直到兩個人氣喘籲籲,陳訓才終於不情不願地鬆開她的唇。
而一道銀色的線,自兩個人的嘴角拉長,充滿了粉紅色的氣息。
安以南的胳膊已經抬累了,誰叫這個男人太高了呢?
可她又不敢放下,現在腿軟得可怕,怕一鬆開,自己就滑落到地上。
就在這時,陳訓托起她,直接走到了床邊,讓南南坐在了自己懷裡。
陳訓拍了拍她的後背,直到現在他才感覺到,朝思夢想的人兒,此刻就在自己懷裡。
“怕嗎?”陳訓說著,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漬。
安以南愣了下,才明白他在問什麼。
“不怕。”她好像很少有怕這個情緒?
是她太理智了嗎?
陳訓卻擁住了她,“南南,我怕。”
他看到她被人掐住脖子的時候,他怕極了。
看到安以南脖子上的紅色,他眸子逐漸深了下來。
白天的時候還不顯,現在那紅紫色已經開始明顯了。
安以南從側坐在陳訓身上,改為直麵他。
她輕輕地吻著他的嘴角,一點點向下,在吻住他喉結的時候,陳訓猛地吞咽口水。
最後,把作亂的女人拉入懷裡,然後蓋上被子。
他在被子外麵擁住她。
“南南,累了,睡吧!”男人隱忍,聲音還帶著顫抖。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製自己的衝動,此刻甚至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撐爆了。
可他即使如此,也不忍心讓南南不休息。
他從筆錄那裡已經知道,南南從昨天早上就被抓了,她為了救人,絕對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休息。
今天她又出去找廠子,此刻該有多累?
“陳訓。”懷中的人輕輕呢喃。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不太確定南南睡沒睡,說睡了吧?還叫著自己的名字,說沒睡吧?她的呼吸已經綿長。
安以南嘟了嘟嘴,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陳訓。”
“我在呢!”陳訓小聲地回應。
等來的卻是,“我想你了。”
天知道,他怎麼忍下來的!
就連呼吸都開始放慢,就怕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顧。
直到半個小時後,他把裹成蠶蛹一般的人放好,然後逃出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