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訓走的時候,怕打擾自己休息,已經從外麵鎖上了,可她防的就是陳訓啊。
她彆上插銷後,才放心的去了空間裡,好好的泡了一個澡,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腰的酸痛感也輕了不少。
她又從空間吃了一些水果,主要是怕陳訓一會過來送飯,畢竟以她的了解,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忘記,他可愛的媳婦兒在餓肚子。
她吃了點兒水果墊墊肚子,就趕緊出了空間。
屋內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床單也被換走了,而且房間裡也沒有那個臟床單,也不知道他拿到哪裡去了。
“南南。”陳訓回來,開了鎖,沒有推開門,就知道媳婦兒已經醒了。
安以南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敲門聲,還有自己的名字,她才清醒過來。
對了,自己把門插上了。
打開門後,陳訓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喊了半天,還以為南南出事兒了。
雖然這是軍區的招待所,可他依舊不放心。
剛剛抓完那幫人販子,誰知道會不會被報複?
“什麼時候醒的?”陳訓問。
安以南打了一個滾,“一個小時前,後來又睡著了。”
陳訓給她理了理頭發,然後在後麵把她的頭發紮好。
在東北營地形成的習慣,隻要他們在一起,她的頭發都是他紮的,除非她醒的時候,他不在身邊。
“餓了吧?剛剛接到東北軍區的命令,我回來晚了。”陳訓解釋了一句。
他們能見麵的時間很短,所以兩個人都格外珍惜。
安以南搖了搖頭,笑嘻嘻地看著為自己忙碌的男人,真好,這是自己的男人。
“還好,不太餓。”剛剛吃的水果有些多,可能是糖分起了作用?現在還真的不太餓!
陳訓看了看盯著自己的人,她直勾勾的眼神,讓他感到開心。
“那也吃一點兒?”陳訓問道。
“好,我們一起。”安以南說道。
陳訓能怎麼辦呢?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把飯菜擺好,然後給她遞了一雙筷子,安以南接過來。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吧?”安以南詢問。
現在對他們的任務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倒不是陳訓告訴的,主要是她參與其中了,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快了,還要等上麵的通知。”陳訓說道。
又想起了安以南上午和自己要人的事兒,他想了想說道,“南南,你的工廠管理人員,必須要健全的人嗎?”
安以南這麼一聽,也明白了陳訓大概什麼意思。
也懂了他推薦的那個人,是一個什麼情況。
“也不一定,其實這個廠子我是準備放兩個人的,一個主要負責廠子的財務,另外一個負責對外和對內的監督。”
“畢竟人心會變的,總是要防範一二。”
小心駛得萬年船,自古的老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訓哥,你推薦的那個人,大概是個什麼情況?”
“他今年快四十歲了吧?我入伍那一年,他是我的營長。”陳訓陷入沉思之中。
不過他想到了什麼,並沒有說,南南也貼心的沒有問。
走到這個地步,如何都不會是什麼好的事情,何必揭開傷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