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醫院來了一群人,先是華文昇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丫頭,你怎麼樣?”華文昇就連禮貌都忘記了,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
讓柳西彩嚇了一跳,不明白局長和南南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安以南還包成粽子,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也就能眨巴眼睛和張嘴說話,哦,還能呼吸空氣!
“大舅母,麻煩您先出去一下,我和華老有事兒說。”安以南對柳西彩說道。
雖然她作為晚輩這樣很不禮貌,但她也不能動,怎麼辦呢?
“行,我去打一壺熱水,你們先聊著。”柳西彩給兩個人留出了空間。
自從確定安以南度過了危險期。
那個柔和脾氣好的柳西彩又回來了,完全看不出當時的咄咄逼人。
“老頭兒,你看病人都不帶禮品的啊?”安以南打趣地說道。
華文昇沒準備回答,可他身後的年輕人卻說道,“華老剛剛在會議室,聽到您的消息,會議結束就趕過來了。”
看著認真解釋的年輕人,安以南隻是笑了笑。
“你也先出去吧。”華文昇吩咐道。
隨後又說了一句,“守好門。”
那個年輕人立刻離開了。
華文昇看著安以南,包成粽子一樣,滿身的傷,他無法想象她的疼、她的痛。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安以南要不是動不了,此刻都得跳高。
“這件事兒是我處理不當,如果我早點處理劉家,或者早點讓你處理劉家,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兒了。”華文昇終於當著安以南的麵,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
他的情緒還沉浸著,就是這時,聽到安以南說,“老頭兒,你不會在自責吧?這可不像你!”
安以南打趣著,讓華文昇的心態放鬆一些。
老頭兒沒有子女,他一直把自己當做孫女,她心裡都明白。
這次的事情,估計也是嚇到了他。
如果這件事兒他沒插手,可能他也不會這麼自責吧。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華文昇沒好氣地說。
安以南的躺著,沒辦法動,也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那我們聊聊正經的!”
“那四個人的身手,不像出自軍方,但極其有章法,我總是看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想不起來。”安以南清醒後,慢慢回憶那個時候的事兒,越想越覺得熟悉。
可是這份熟悉感卻有些陌生,她的記憶力一向還是不錯的,如果見過一定會記得。
現在腦袋想破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那四個人還在押著,不過劉明霞放出去了。”華文昇說的時候特意看了看安以南的表情,這件事兒畢竟她是受害者,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放了主使,不知道這個丫頭氣成什麼樣。
不過安以南卻沒什麼表情,即使有,彆人也看不出來。
“劉家有什麼動作?”安以南問。
“劉家找了不少的關係,來撈這四個人,通過這次的事兒,我們也挖出了很多劉家維持的國內勢力。”華文昇說著。
有幾條暗線,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人,如果不是這次的事兒,恐怕會長久地隱藏下去。
“看來我這傷受的也算是值得了。”安以南想著。
如果隻是跟蹤、查訪。
劉家那邊的線,恐怕不好查出來,如果上邊動手了,那些線肯定立刻就斷了,他們想要再挖出來,難上加難。
現在倒是一個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