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腿和脈像,那些年紀大的老中醫都說,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奇怪的脈。
可是南南居然說見過?
安以南沒有回答她,她現在在想脈經!
“我……”就在這時,屋裡的動靜,打斷了安以南的思考。
“嫂子,你先等會,我給你拔針。”安以南快步跑了過去,剛剛思考的事兒,也讓她放在了心裡。
其實郭哥的腿沒有任何問題,而是被小日子的人注射了特殊藥物。
可關鍵是,他的腿並沒有肌肉萎縮,反而有著正常的生機。
這是一件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南南,給你添麻煩了!”嫂子剛剛想起了說的事兒。
安以南笑了笑,小手有些暖,她把銀針拔了下來,放到了特屬的針袋裡。
“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安以南扶著嫂子坐起來,然後把她的頭發捆好。
剛剛為了紮針,她把嫂子的頭發散開了。
嫂子笑了笑,“晚上在這兒吃吧?好嗎?”
安以南看著嫂子眼神裡的期待,她不能拒絕,也不想拒絕。
“好。”
嫂子很高興,直接站起身子,“我去做飯,我們一會就吃。”
現在還不到晚飯的時間,可是嫂子那麼高興,她點了點頭,“好,那我等著嘗嫂子的手藝。”
等嫂子走後,安以南看了看郭鐵雄。
“其實我過來還有一件事兒。”
郭鐵雄看向她,“南總吩咐吧。”
那件事兒壓在他們夫妻的心裡,他們不光不能和彆人說,就是他們自己也不說。
都害怕勾起彼此的傷心事兒。
可是事兒就在那裡,不是不說,就能避免的。
傷口不處理,不會慢慢愈合,反而會腐爛。
“我這次帶回來一個人。”安以南說道。
其實剛剛知道他們的情況,她不應該提小康的事兒。
但是她隻能把小康交給他們。
雲家那邊她不是不想安排,可一個是雲家的人都很忙,忙到無法照顧小康。
但這邊不同。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康跟著郭哥的身邊,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
“一個人?”郭哥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他叫小康,東北軍區的兵,這次在前線的時候,炸沒了一條腿,而且腦袋和胸腔都有出血的情況。”
“經過了多人手術,把他的命拉了回來。”
“但他的情況,肯定不是能在部隊繼續呆下去了。”
安以南把情況先說清楚,隨後才歎了一口氣。
“他娘去世,他爹很短的時間娶了新人,他去參軍了。”
“現在受傷,他爹那邊給軍區打了好幾個電話,催傷退補助。”
怎麼說呢?以前不知道。
現在想想,這兩個還有些莫名的相似。
不過小康那個爹,自己調查過,確實是親爹無疑,長得太像了。
但是,她還是有些失望。
不是小康的親爹就好了,自己動手的時候,也不用留手。
“還有這樣的事兒?”郭鐵雄皺起了眉頭,有些感同身受。
“會不會……”
安以南趕緊搖了搖頭,“不會!”
“我調查過,這是兩個人的照片。”
安以南拿出兩個照片放到了桌子上,郭鐵雄把照片拿了起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
的確不會!
“現在我把人安置到了京都軍區總院,這是他的身份資料,我怕那邊打擾他,特意給他換了名字。”
“電話我留了這裡的,有什麼事兒,可能需要郭哥多照應了。”
安以南最後,還是把這件事兒,安排給了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