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好似對顧承澤特別關注,不過也是,顧承澤誣陷橫府一事,就連父皇都氣的爆跳如雷,更何況當事人呢。
“此女怎麽?”橫九歌追問。
顧銘夕一哂,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讓小家夥打斷了,不過聽到小家夥的追問,到是讓他很高興,這就在乎上了,還說不是愛他愛的深沉,“當然是此女有問題啊,教坊敢送這種女子入宮宴,要不是這女人有問題,那就是教坊有問題。”
對對,你說的都對,橫九歌靜坐下來,繼續啃著手中的瓜,順帶再瞧上幾眼那舞姬。
這一瞧,也不知是因為太子那番話種下的心裏暗示,還是因為自己的火眼睛睛。
一下子真讓她看出不少問題來,比如這舞姬的步伐,也太輕盈了一些,絕對是習武之人,再如她的舞姿手勢,明顯與其它舞姬相差距大。
要知道宮宴上的舞姬,大多都是經過長期訓練,每一套舞都會相當熟悉,完全不可能存在如此生疏的問題。
不過太子殿下都說了去查去了,她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再追問下去,倒是顯得自己氣度小,容不下人的樣了。
隻見那舞姬在她們的席前來來回回大半天,就是不離開,橫九歌這會也不皺眉了,淡看太子如何處理。
一曲完畢,其它的舞姬順著聲樂,如來時一般優雅的邁著小碎步離開席間,此時眾臣都紛紛議論起來。
私下裏各種討論,席間瞬間跟養峰場似的,嗡嗡嗡的直響,顧銘夕朝著小金子使了個眼神,想來是處理那舞姬去了。
對麵的玉珂的眼神一直隨著那舞姬移動,見她被侍衛押走,神情一下子就變了,手緊緊握成拳,像是極力在克製什麽。
橫九歌一直注意著玉珂的神行舉止,這一幕當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這兩人有勾結啊,而且以她對玉珂的熟知,他不是一個喜怒於形的人啊,這個女人,大有問題啊。
橫九歌秀眉都皺起了一個小山包了,完全想像不出這兩人之間有什麽關連。
用女人來勾引太子?問題勾引太子和顧承澤有什麽關係?腦子都快繞糊塗了都沒想出來二者之間能有什麽聯係。
是她腦子太笨了,玩不懂這些高端的陰謀詭計嗎?
疑惑的看向太子殿下,真的想開口問一問,又怕讓人覺得她太白癡,哎,太難了,做一個未來太子妃真的好難啊。
顧銘夕強忍著笑意,讓自己千萬別笑了出來,不然小家夥沒臉,到時候鐵定會生他的氣,可小家夥硬是將那一臉不懂裝懂又不敢問的模樣,演繹的淋漓儘致。
胸膛都要震動到炸裂了,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抑製不住了,他的小家夥怎麽就這麽讓人可樂?
“想知道什麽,一會兒就有答案了,你那小腦子,隻用想孤一個人就好了。”
“……”你的意思,我的腦容量隻夠放一個你?
呸,橫九歌小臉熏紅,才,才不要隻放你一個呢。
席間宮人穿插,不斷貢上美食,橫九歌磚心的吃著自己麵前的食物,順便欣賞著下方的歌舞。
絲竹聲環繞,霓裳羽衣,嬌小的歌姬踩著蓮步穿梭在舞姬總,偶爾露出個小臉,那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好不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