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所圖什麽太子殿下暫且不知,不過橫九歌一個蜜瓜還未啃完,便接到消息,第四起命案發生了。
橫九歌:“……”這凶手真是能掐會算啊,她剛得了空便又出事情了,這是一刻都見不得她歇啊。
“銘夕哥哥,案子追查了這麽久,你們硬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查出來嗎?”如今這太子殿下的人都這般不好使了?
顧銘夕也惱火,這起凶殺案從第一起到現在都大半個月的時間了,竟然一點偵破方向都沒有,這也是他第一辦案遇到這種情況。
匆忙趕到現場,這次出事的地方在豐邑、待賢兩坊之間的大道上,離延平門相距不遠,與上一起案件除了死者不一樣,致命傷和時間不一樣外,連拋屍的距離都是一樣的。
“咦,為何此次拋屍的時間不一樣了?”上次從更夫入手,並沒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如今看來,還是有什麽地方被他們給遺漏了。
“哎,銘夕哥哥你怎麽了?”橫九歌剛問了一句,側過頭來發現太子殿下一副神遊千裏的模樣。
最近也不知怎麽回事兒,這貨是越看越帥了,瞧瞧,就這麽站著,感覺他都那麽的與眾不同。
“慢慢,先前我們以為這是某個組織所為,直到這名死者出現,來,咱們捋捋,心臟,肺,腎加上這起肝臟,死者死後呈現出的笑容像不像是心甘情願膜拜或者朝聖的樣子?孤覺得倒有些像某種宗教儀式,如果再抓不到凶手,我想下一起案子死者的致命傷應當就在脾部了。”
“這麽說,應當是什麽邪教吧?”好好的宗教,怎麽可能出現這種極端?
“也不排除是狂熱者,還記得前朝那些宗教的狂熱者嗎?當時便是因為過於極端,才會被前朝皇帝派人鎮壓,崔浩,按著這個方向去給我查,動作一定要快。”
這倒不是太子殿下武斷,是他真從這裏麵看出有狂熱者的影子。
沒往這上頭想時,一切都撲簌迷離,往這上頭一靠,很多東西都清晰了起來。
橫九歌也回憶起前朝狂熱者的事情來,這事兒可是廣為流傳,因為一群宗教的狂熱者,前朝險些被顛覆,這樣的事情不管在哪個朝代來說,都是讓上位者心驚的。
而這幾起案件,從死者的死態,事後的傳播速度,如今雖說還沒有人煽風點火,想來也快了。
“順便朝一下城中與南蠻有所關聯的人,因為這凶器出自南蠻。”橫九歌趕緊添了一句。
等崔浩去下達命令,太子殿下對著橫九歌挑挑眉梢,“慢慢如何得知這凶器出自南蠻?”
“因為邊北蠻奴挑肉剔骨所用的刀與這個完全不同啊,而且暫時邊北蠻奴還不敢在咱們大元國乾下此事,他們可不會覺得邊北那四十萬橫家軍是個擺設。”
但凡生活在邊北的蠻奴,都知道橫戰是個什麽樣的人物,那是說打就打,不說那神出鬼沒的打法,那是不管什麽樣的打法,隻要能陰死你,我就上,你說哪個大將軍能乾出來這等事情,大家不都是你幾十萬我幾十萬往邊鏡一懟,然後拚數字嗎?
橫戰那貨偏不,各種挖坑設陷井,我不管你死不死,反正我要我的兵不死。
是以就算蠻奴兵強力壯,單兵戰鬥力不俗,都不敢越邊北的邊鏡一步,就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