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離踽一臉不耐的站了起來。
薑諾看了看時間。
果然,又到了小踽每天例行午覺的時間了。
「城主,你去哪啊城主?
城主,你不能走啊!」
湯真年見離踽連招呼不打就要離開,連忙上前攔住了他。
「你在命令我嗎?」
離踽的眼神已經變得危險。
「沒、沒有……」
湯真年癱坐在地上。
剛剛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殺意。
「湯部長,離踽現在的確有非做不可的事,
你說的這件事,不如再過兩個小時……」
薑諾的話被打斷。
離踽直接推出了薑諾:
「有什麼事,交給她即可,
從現在開始,她的話等同於我。」
說罷,他已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隻留下在原地震驚的湯真年和一頭黑線的薑諾。
果然長大後的離踽太難溝通,她可壓根不想攬下這件事。
白綾饒有興趣地看著離踽離去的背影:
「哎呀呀小丫頭,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城主可是塊頑石,
沒想到他竟這麼的信任你。」
白綾說的是實話。
他雖然和離踽是上下級關係,但也知道他平日的處事方式。
如若是以前的離踽,恐怕此時這兩人已經是兩具屍體。
因為沒人能阻擋他的決定。
「別拿我開玩笑了,
那是因為這裡有白先生你在,
還是來商量一下現在的情況吧。」
薑諾走向水鏡,裡麵的廝殺似乎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地麵上散落的鎧甲碎屑也表明,已經有很多詭異士兵永遠消失在了戰場。
「薑諾,你說秦軒他,沒事吧?」
秦舒悅也一臉擔心的看著水鏡。
已經一個上午了,秦軒一直沒有停歇,也沒有回城休息片刻。
「看起來是沒事的,秦阿姨不用太擔心。」
薑諾其實也有些擔心。
不過白綾告訴過她,半詭的生命力很強。
而且如果契約詭異遇到危險,她這個主人也會有所感知。
可到現在,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那就好,你也是知道的,
我們秦家現在就隻有他了。」
秦舒悅的眉頭並沒有舒展。
「要是秦軒是統帥,是不是可以命令那些士兵不要回城?」
這時,隻聽湯真年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統帥的確可以命令他們,
但是他們如果沒有及時得到補給,
可能會變為叛軍,
叛軍轉而和敵軍一起攻城,
湯先生認為結果會是如何呢?」
白綾坐在一旁,揮舞著手中精巧的摺扇。
那模樣像是電視劇中的清俊公子,隻是他的話卻讓秦舒悅兩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
「話雖如此,你們這兩個人類是不是有些過於不識好歹了?
外麵的詭異士兵,憑什麼要幫助你們守住城門?
每時每刻都有士兵在消亡,
而你們又做了什麼?」
伴隨著白綾的質問,在場的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沁入骨髓的陰氣朝他們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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