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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人嗎你？”

方霓：？？？

翻了個白眼，順手將兩疊錢揣進兜裡。

“當明天經費了啊。”

說完，發動車子，開始往出租屋駛去。

“對了，今天化妝了，要用這個洗。”

方霓用卸妝油揉搓著臉頰，又踱步來到陳修竹的房間，遞給他。

“我就說這臉上怎麼洗不乾淨，這怎麼用？”

陳修竹接過方霓手上的卸妝油。

然後...從方霓臉上剜走了一塊泡沫。

方霓：...“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