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滋味彆提有多難受了。
“趙經理,這些人擅自闖入我的住處,還搶了我的東西,你說該怎麼處理?”蘇淵淡淡道。
“您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隻要您一句話,我保證做的漂亮。”趙經理恭恭敬敬,瞥了田甜等人一眼,流露出狠厲。
做物業和地產這一行的,多多少少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趙經理又是季鴻飛的人,黑白通吃,收拾這些人不要太容易。
田甜、淩雅她們無比驚恐。
她們是做業務的,偶爾聽說過季鴻飛的手段。
憑季鴻飛影響力和地位,很容易讓幾個普通人消失。
“都是誤會,蘇淵,你看在以前我們照顧你和你姐姐份上,這事兒就算了,行不行?”田甜拉下臉求道。
“你要不提以前的事兒,我興許還能放過你。當初我姐姐生病住院,你四處造謠,說我姐姐私生活混亂才住院的,害的她名聲掃地。”
“另外,在住院期間,你不僅把我姐姐工資扣完,還把姐姐的社保停了,以至於姐姐醫保卡沒法用,沒了各方麵補貼,多了十幾萬治療費用。”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差點把我姐姐害死了!”
“我現在問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蘇淵怒聲嗬斥,聲音震懾心魂。
田甜當場被嚇住了。
“我,我錯了,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機會好不好,好不好?”田甜哭著哀求道。
“現在要機會?當初你怎麼不給我姐姐一個機會?”蘇淵眼神冰冷幾乎將人凍住。
“趙經理,找人把她帶走,怎麼處置你們自己決定,不要讓我再看到她。”蘇淵揮了揮手,給田甜下了死刑。
趙經理對講機通知下去,不到一分鐘來了一輛麵包車,上麵下來八個大漢,各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田甜一見這仗勢,當場嚇得雙腿打顫,屁股尿流。
眼看大漢圍攏過來,田甜直接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尖叫道:“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了啊!快來看,還有沒有王法了,他們要殺人了啊!”
“把她舌頭拔了!”張經理吼道。
蘇淵抬手阻止,漠然看著田甜道:“你要王法?好,我給你王法。”
說著,蘇淵對張經理道:“找人快速清點,她們搶了我多少東西。”
“是!”張經理讓八個大漢將田甜、淩雅她們偷的東西全找出來了。
“12瓶紅酒、兩瓶白蘭地、三套寶格麗洗漱套裝,兩枚鎮宅玉,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初步估算總價1200萬。”
“能判多少年?”
“偷竊15年以上至無期徒刑,入室搶劫的話,嗬嗬,無期至死刑。”
聽著蘇淵和趙經理對話,田甜、淩雅等人全都嚇蒙了。
“蘇淵,這次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我也是被蠱惑的,我初心不是這樣的,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淩雅雙腿無力,臉色慘白,拉著蘇晴哀求道:“晴晴,我們姐妹倆關係那麼好,你也知道我家裡就我一個女孩,我要是進去了,我爸媽也不想活了,求你跟你弟弟說說情,放過我啊。”
“這都是田甜這個賤女人的錯,是她帶頭偷東西的,我們是被騙了。”
“對對對,罪魁禍首是她,當初也是她教唆我們排擠蘇晴的。”
“這個賤女人,一直嫉妒你姐姐,她故意把你姐姐社保停斷,她說就是想讓姐姐死的!”
“你要罰就罰她,放過我們吧。”
1200萬涉案金額,這要是被衙門知道了,她們這輩子都要在牢裡度過。
本想著趁機會占便宜的,哪想到把自己下半輩子搭進去了,此刻她們悔的腸子都青了。
“蘇淵,隻要你放過我這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見蘇淵不說話,淩雅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哭的撕心裂肺。
其他女同事也都跪下求饒。
田甜連滾帶爬也跪在蘇淵麵前,顫聲道:“我錯了,之前是我嫉妒心太重,我認錯,我反思,機會,對,對,隻要你給我機會,我絕不會再犯,發誓一輩子不出現在你麵前。我可以賠錢,我,我把我錢全給你,求你不要把我送進去,我還年輕,我不想下半輩子都坐牢,求你了。”
田甜恐懼萬分,對蘇淵用力磕響頭,狠狠扇自己巴掌,腦袋磕的青紫,臉更被扇的腫了半邊高。
蘇晴於心不忍,低聲道:“她們已經知道錯了,還是放了她們吧。”
“姐,你就是心腸太軟了,才這麼容易被欺負;這次要是張經理不來呢?要你我是傭人呢?這麼大筆金額,我們被抓進去了,誰來放過我們?”蘇淵耐心解釋道。
蘇晴無話可說,咬著粉唇,轉身進了彆墅。
她知道蘇淵是對的,可她也不忍心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蘇晴,我求你彆走,你留下來救救我,我是你的好姐妹,你不能看著我去死啊!”眼看著蘇晴離開,淩雅她們絕望慘叫。
等到姐姐進屋後,蘇淵一張臉徹底冷下來。
“蘇先生?”趙經理試探性看過來。
蘇淵淡然點頭。
趙經理當即會意,麵露凶狠,對手下招呼道:“媽的,兄弟們,給我揍死這個賤人潑婦!下手越重,獎賞越多!”
八個大漢一聽,麵露凶殘,爭先恐後撲上去。
田甜張牙舞爪尖叫道:“我天天吃燕窩魚翅,身體養的金貴,你們不許碰我,不然我訛死你們!”
“你們敢動我一下,我把你們全拍下來發到網上,讓人罵死你們!”
“來人啊,一幫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手無寸鐵的女人啊!”
“煞筆女人,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沒點數嗎?老子還怕你?”趙經理冷冷一笑,帶頭衝上去,抓起田甜脖子,對她臉一陣狂扇。
“我是女人,你們不能打我。”
啪——
“臭吊男,你們會遭報應的,我要舉報你們,你們賠錢,把你們賠的傾家蕩產!”
啪——
“你們說我做了壞事,你們有證據嗎!你們沒有證據敢打我,我跟你們沒完!”
啪——
田甜說一句,趙經理扇一巴掌,把田甜打的七葷八素,鼻青臉腫,鼻子都打歪了。
“彆打了,我錯了,我不乾了,我求你們彆打了。”田甜害怕求饒。
以往遇到這種事兒,她撒潑打滾,四處宣揚,對方肯定不敢拿她怎麼樣,畢竟她是女人。
誰敢打她,輿論都能把人淹死。
可今天她碰到了硬頭,再這樣嘴硬她肯定要被打死。
她終於害怕了。
可趙經理哪管這些,蘇淵不說話,他根本不會停手。
隨著他揮手一招呼,八個大漢衝上來,將她踹倒在地上,圍著一圈拳打腳踢。
田甜的臉被踹爛,肋骨斷了幾根,猶如街頭挨打的母狗般,蜷縮著慘叫求饒。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我把我做的所有事情全都坦白,求你彆打我了。”田甜強忍著痛哭,抱著頭撕心裂肺喊出來。
蘇淵抬起手,八個大漢連忙停下來了。
“說。”蘇淵看了趙經理一眼,趙經理連忙拿出手機錄音。
“我,我田甜是個下賤的女人,我嫉妒你姐姐長得好看,能力又強,我在給公司裡四處說她壞話;我,我的業績也都是從她手裡偷來的,每個月克扣她的工資,也都是打我卡裡的。”
“還,還有你姐姐本來要升職的,也是我在經理麵前說她壞話,才,才一直是個職員。”
“我,我都說完了。”田甜恐懼看著蘇淵。
蘇淵神色漠然,冷冷盯著她。
“我想起來,我想起來還有事情沒說。”田甜被蘇淵冰冷眼神嚇破了膽子,急忙道:“你,你姐姐之所以生病,也跟我有關係,我故意在她工位上放了一些毒性超標的辦公東西,還在她每天喝的水裡加點化學東西,我本來是想讓她生病自己離職,沒想到她得癌症了,這……”
見蘇淵走過來,田甜話都沒說完,立馬跪在地上,瘋狂磕頭求饒。
蘇淵站在田甜麵前,俯視著這個女人,緩緩道:“你這樣的人不該早死,留在人間,好好享受什麼叫人間地獄。”
“什麼?”田甜一臉錯愕。
下一刻,蘇淵伸手,對她施展閻羅手。
閻羅判命!
接下來數十年裡,田甜將遭受極致折磨。
拔舌、斷骨、碎身、浸水、火燒……
“下輩子留在監獄裡,好好懺悔,當初你給姐姐帶來的傷痛,將逐一百倍奉還給你。”
蘇淵揮手轉身,頭也不回道:“給她做個傷勢鑒定,多少錢我賠,從1200萬裡扣,剩下全交給衙門量化判刑。”
蘇淵後一句話,讓田甜滿臉的絕望。
我打你是真的。
賠錢也是真的。
整死你也是真的。
傷鑒賠償最多一百多萬,對比1200萬,簡直九牛一毛。
田甜下半輩子不僅要在監獄裡度過,還將承受命運懲罰,終生無法安穩善終。
“還有她們,一並送進去,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可姑息。”
聲音飄過來,蘇淵留下一個背影進了彆墅。
“是!”趙經理連忙應聲,隨即滿臉獰色,對大漢們招呼起來。
淩雅幾個女同事絕望掙紮尖叫,被八個大漢一人一拳頭招呼者,硬拖上車離開。
蘇淵將田甜錄音發給了季鴻飛,讓他著手操辦這件事。
等待他們,將是最嚴酷的製裁。
林興學和於成偉二人見情況不對,趁亂溜走了。
蘇淵擔心姐姐,就沒有找他們麻煩。
況且,現在還不是嚴懲他們的時候。
齊恒生與夏家,每一個都要解決。
現在對付這兩人,很有可能過早暴露實力,長遠打算並非明智之舉。
等解決了齊恒生和夏家,這兩人也成了脫了人皮的野狗,不用親自動手,就會被他人亂棍打死。
蘇淵回到彆墅,好好安慰姐姐。
姐姐心態很好,暫時接受不了,稍微開導一會兒就好多了。
等到十一二點,蘇淵坐在院子裡享受著悠閒的時光。
給自己點了煙,順手掏出手機,卻看到幾十個未接電話,全是孫宇成打來的。
蘇淵一拍腦地,靠,把相親的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