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蘇淵父母意外去世,賠償的幾十萬撫恤金,被他家拿走。
他家借著這筆錢做起了生意,且生意越做越大,他便特彆瞧不起蘇淵了。
處處給蘇淵使絆子,一有機會便當眾踩他,這讓他特彆有成就感。
本想著借著這次機會,把蘇淵踩在泥土裡,將他釘在恥辱柱上,讓他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結果呢?
反到是他翻不了身了。
一個小縣城的副所長跟省級東區少將比,完全是天差地彆。
所謂的副所長,完全就是笑柄!
哪怕蘇遠成他花再多的錢,拉攏再多的人,他這輩子也達不到蘇淵現在的高度,甚至連鞋底都看不到。
尤其他剛才還仗著副所長的身份,拿著自己的小綠本威脅蘇淵,揚言要逮捕他。
威脅少將?逮捕少將?
他有這個資格嗎?
憑蘇淵現在身份,輕輕吹口氣,都能引發睢縣官商大地震。
他這個小小的副所長,連炮灰都算不上,何來自信去踩蘇淵?
大姑一幫親戚們後悔死了。
他們拚命巴結蘇遠成,就想著以後抱上副所長的大腿,以後有好日子過。
可他們卻為此,得罪了蘇淵,一個少將!
曾經大好的翻身機會送到麵前,卻被他們無知和愚昧親手推開了。
他們悔的腸子都青了。
至於奶奶不用說了,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官兒,如今自己孫子成了少將,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可想到之前怎麼對待蘇淵的,又怎麼在彆人麵前評價蘇淵的,她這張老臉就羞愧的沒處放。
當然,最崩潰的莫屬於二太爺了。
他守了一輩子執念,聽說蘇遠成要當上副所長了,就以為自己終於能給老祖宗一個交代了。
於是他一方麵讚賞蘇遠成,一方麵又特瞧不起蘇淵。
就在剛剛,他還要把蘇淵開除祖籍。
幸虧他沒這麼做,否則蘇家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少將,絕頂的大人物,卻被自己親手逐出去了,那他就是整個蘇家的罪人。
到時候他死都不敢死,因為他沒臉麵去見列祖列宗。
好在,這一切還有回旋的餘地。
“小二子,你都成了少將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一直瞞著我啊。”二太爺一掃先前的偏見,一臉菊花般的笑容道:“這是大喜事兒,是我們蘇家老祖宗百年的喜事兒,你真給我們蘇家長臉啊。”
“長臉?不對吧,先前你可是說,我把蘇家的臉都丟儘了,現在怎麼改變口風?”蘇淵冷笑道。
“哎,我的錯,我那是老糊塗了,你彆放在心上。另外,冊封貴人的事兒,你就放心,肯定優先安排你,之後再給你大擺宴席,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蘇家出了一條龍!”二太爺激動手舞足蹈,完全忘了剛才怎麼對待蘇淵姐弟二人。
“老頭,你省省吧,你以為我很在乎什麼冊封?”蘇淵看透了這些人的嘴臉,平靜道:“剛才你不是說要把我逐出蘇家嗎?逐吧。”
此言一出,場麵極度尷尬。
二太爺老臉丟光,可礙於蘇淵身份,他完全不敢頂撞。
“傻孩子,你姓蘇啊,怎麼可能把你逐出蘇家,你二太爺說的糊塗話,彆放在心上,啊。”奶奶走上前打個圓場。
“抱歉,你們口中的蘇家,我可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