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墨咬著嘴唇,擦去眼淚,抬頭看著蘇淵道:“我們還是來晚了,是嗎?”
蘇淵輕輕點頭。
這時候,林初墨手機就響了。
“好,我正在路上,馬上就到。”林初墨對電話裡道。
“警局來催我了。”掛了電話,林初墨對蘇淵道。
“看來老太太死訊已經傳回去,這事兒比較麻煩。”蘇淵沉吟道。
一個是殺人未遂。
一個是蓄意謀殺。
這兩項罪名區彆可就大了。
蘇淵掏出電話,聯係葉輕寒道:“小姨,我們在醫院了,不過老太太送來時好好的,突然病情惡化,已經不在了,被送去青山殯儀館,你先過去,幫我照料照料,我和初墨先去警局,晚一會兒再過去。”
聞言,葉輕寒立馬猜到什麼。
這個‘突然’很有來頭。
“殯儀館的事情交個我來處理,你和初墨把警局事兒辦完再說。”
……
“蘇淵,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爸爸真被判刑了,你不要插手這件事。”
去警局的路上,林初墨緊握秀拳,美眸殘留著眼淚,堅定道:“我爸爸一定是被陷害的,如果你強行處理這件事,隻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我不允許你這麼做!”
林初墨很聰明。
通過一係列事宜、巧合,這明顯是個陰謀。
而這個陰謀不可能單單針對林海東一人。
畢竟林海東在帝都沒什麼仇人,也沒有人想害死他,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對方是衝著蘇淵來的。
“我自有分寸。”蘇淵隨意糊弄過去。
不過,嘴上這麼說,蘇淵卻已經打定主意插手這件事。
畢竟,林海東是自己的老丈人,又是自己的半個徒弟,不論如何蘇淵都不會眼睜睜看著林海東被陷害入獄。
經過嚴格的安檢,確定沒有攜帶危險物品後才被放行,被帶到隔壁辦案室。
“我叫陸青,是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一名巡查坐下來,在電腦鍵盤上敲敲打打,頭也不抬問:“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初墨,他叫蘇淵。”
“什麼關係?”
“我是他女兒,蘇淵是我丈夫。”
“查到了,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犯了什麼事兒?”陸青轉過椅子,正色道:“他殺了人,殺的還是他母親,你奶奶!”
“不可能,我父親……”林初墨剛想要辯解,被陸青抬手打斷。
“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根據在場目擊證人表示,是你父親親手拿刀捅了你奶奶,而且根據你父親口述,他也的確有這個想法。”
蘇淵道:“我們想見一見林海東。”
“不行,林海東當眾殺人,行為十分惡劣,現在正在審查期,不能見任何人。”陸青淡淡道。
“那你們將我們叫來是乾什麼?”蘇淵冷聲問。
“你們作為子女,有權知道這件事,另外我們需要你們提供林海東與死者存在矛盾的證據,越詳細越好,你們表現好了,對你們父親減刑很有幫助。”陸青眯著眼,露出幾分詭異。
“看吧,老婆,我說沒必要來,你非讓我來。”忽然,蘇淵扭頭對林初墨道,滿臉憤怒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