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子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一杯酒下肚,頓時又得意起來。
“葉輕寒那娘們兒,一直以為自己是葉家的家主,帝都的掌門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還限製這限製那,說什麼因果規則不可違背!真是狗屁!長那樣的一張臉,估計把腦子都用光了!早晚有一天,老子非把他壓到身子底下,好好的教教她該怎麼做人!”
男子似乎沒有絲毫的顧忌,一句話一句話,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他絲毫沒有留意到,鄰座的三人,麵色已經各有變化。
尤其是顧紹忠,拳頭捏的嘎吱作響,目光猶如猛獸,一般盯著男子。
僅存的理智讓他看向了蘇淵:“老蘇,我實在忍不了了!什麼玩意兒?讓我去教訓教訓他,順便告訴他什麼是因果規則?”
蘇淵輕輕的點了點頭。
王向東也在一旁拍手稱快:“早就該這樣了!要是有人敢這樣詆毀我的女人,老子非滅了他們,滿門不可!”
王向東的話更是火上澆油,促使著顧紹忠加快了腳步。
顧紹忠一步踏出,在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手掌一抓,瞬間就將說話的西裝男子給抓了起來。
西裝男子嘴裡依舊不乾不淨的罵著,似乎還沒有發泄完畢。
直到身體騰空,徹底的失控,才驚叫了一聲,發覺發了出現在他麵前的顧紹忠。
“你想乾什麼?難道不知道打架鬥毆,在帝都可是重罪!”
男子雖然身體在顫抖,但依舊強打起精神,強硬的嚇唬顧紹忠。
“大家都是重罪?難道詆毀上司,肆意欺辱旁人,恃強淩弱,就不是重罪了嗎?”
顧紹忠,冷言說道,一點兒也沒有客氣。
他將人重重的丟在地上,冰冷的眼神如同要殺人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有律法維護,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雖然天地有因果,帝都的各個部門也都維護著因果製定了各種律法,但任何的律法都比不上千奇百怪的狀況,總有遺漏的地方。
正是這種遺漏,才讓這些人肆無忌憚的增長著他們心中的邪惡之氣,讓原本遵循因果規則的道心都徹底的偏移。
“哼哼!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本大人動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本大人可是衙門之人,身居要位,你竟然敢暗中偷襲,該當何罪?難道你不清楚?要跟本大人認罪,那你就先乖乖的去衙門自首吧!”
顧紹忠並沒有直接動用靈力,男子雖然摔得渾身疼痛,但還是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惱怒的瞪著顧紹忠,眼神死死地盯著顧紹忠,像是要將他給牢牢的記住。
“你可真是會強詞奪理!”顧紹忠怒極反笑,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倒打一耙。
“本大人說的又有什麼錯?因果規則就是用來限製你們這些野蠻之人,如同我等這般人,為的就是天下大義,偏偏要用因果規則來限製住我們的作為,這樣的因果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