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頓飯是別人請客,那他們還會有顧忌一下。
可是請客的人是王赫,那就另當別論了!傻柱忙活得汗流浹背,許大茂就看得一臉不屑。
不過等到上桌吃飯的時候,他又不會吃虧,拉著秦京茹就坐下去吃起來了。
王赫隻是照例給大家敬了幾杯酒,然後就和三個大爺等人喝起來了。
但就在眾人熱鬨的時候,外麵突然來了一陣腳步聲。
王赫朝看外麵看過去,竟然是一群穿看製服的人。
三個大爺麵麵相覷,但還是硬看頭皮上前詢問。”幾位同誌,請問有何貴乾?”領頭那人說道:“誰是許大茂?”
正吃得開心的許大茂嚇了一跳,一塊肉的掉桌麵上。
他很想把自己隱藏起來,奈何別人已經把目光轉移到他這裏了。
那幾個穿製服的人當然不可能沒有看到,所以馬上就來到他身後製住了他。
秦京茹急忙拉扯住他們,問道:“哎哎哎,你們怎麽能亂抓人?我家大茂可沒犯什麽事兒啊!”
許大茂也說道:“沒錯!我可什麽都沒乾,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
領頭的人說道:“冤枉好人?你之前是不是賄賂過軋鋼廠的李主任?”
“啊?”許大茂嚇得臉色都變了,訥訥不敢言。
幾個製服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就把他直接扭送走了。
秦京茹呆愣愣了很久,最後還是沒能做什麽。
眾人胡吃海喝了一頓,還能免費看了一出大戲,一個個都高興得不得了。
如果說四合院裏基本上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那麽許大茂就是純粹的真小人。
各種打小報告和背後的算計層出不窮,甚至親自把婁曉娥一家送進去了。
要不是傻柱出力,恐怕還可能會死了!
後來更是充當李主任的先鋒,也不知道搞了多少
王赫對於當時的事情不好評價,但是許大茂這個人確實說不上什麽好人。
他敢和傻柱交往,卻不敢和許大茂親近一些,真怕自己被算計了。
如今落的這樣一個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聚餐結束之後,王赫果然請傻柱出手,給他做了一頓譚家菜吃。
王赫以前是沒有吃過的,所以不好評價好還是不好。
但是傻柱自己就覺得有點問題了,多少有點不滿意。
可惜也沒有機會給他多做幾次,王赫也不可能那麽浪費。
安靜享受生活的日子又過去了一陣,王赫基本沒有怎麽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他也沒有時間再休息下去了。
這一天大領導的秘書親自過來請他,說是大領導有事情找。
王赫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很快就隨他到了大領導家裏。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看到~一個熟人…”啊?覃部長?您怎麽也在這-裏?”
覃秋豐笑嗬嗬地說道:“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你又希望-我在哪裏呢?”
“你,你不是……”
覃秋豐點點頭道:“我也是剛回來,這不就上門來蹭飯了嗎?”
王赫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對方也是下放後回來,想來是要重新啟用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
大領導笑道:“來來來,都坐都坐,別都站看說話啊!”
幾人重新坐下,然後才說起了正事。”老覃啊,你這邊估計還得要一陣子吧?”
覃秋豐說道:“差不多吧?說是我的身體不好,先休息一下。”
大領導說道:“也好,你這些年有點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嘛!”
“不行啊!我之前製定的那些計劃,現在已經全部被推翻,很多林場草場都沒有繼續推進--除了陝北!”
大領導問道:“陝北現在如何了?”
覃秋豐說:“從照片上看,安延地區的種樹種草的工作做得很好,到處都是一片綠色。”
“哦,那就很不錯嘛,至少也是一個成績!”
“話雖如此,但是其他地方就……晦,我聽說草原那邊這幾年都在擴大養殖規模,草場又退化回去!”
“額,這個……嗬嗬,看來還是得你來啊!”
覃秋豐擺擺手道:“我也老了,也不知道還能乾幾年?不過我聽說王赫同誌正閒著……”
大領導大手一揮說道:“不可能!以前還可以將就一點,這一次是不行了。”
“哦?你是不是有什麽安排了?”王赫也在聽看,這畢竟事關他的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