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大口喝玉米糊糊的的賈張氏秦淮茹陰狠的臉上浮現一抹疑惑,難道這老虔婆沒有往裏麵下毒?
仔細望著碗裏玉米糊糊裏的黑灰,想起昨晚的舉動,秦淮茹瞬間了然。
“怎麽!你是懷疑你媳婦被什麽臟東西給迷了神誌嗎?”
賈張氏喝湯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大聲嚷嚷道。
“你在想什麽?媽是那種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雖然是在笑,但語氣卻是冷到骨子裏。
“吃完飯就去將這些天的衣服給洗了,咱們家不養閒人!”秦淮茹略帶厭惡道。
“秦淮茹你個小騷蹄子不要欺人太甚,怎麽說我也是你婆婆!”賈張氏忍不住了。
啪!
響亮的一巴掌在賈張氏臉上響起。
“看來我昨晚跟你說的話你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家如今是我在做主,你要是想在家裏待下去就好好給我乾事兒!”
“否則!我不介意將你送到鄉下!”
賈張氏氣的老臉通紅,昨晚棒梗他們睡了,秦淮茹打她也就罷了,今天還敢打她,真當她賈張氏是好欺負的?
要是今天就這麽忍下去,那以後她在賈家的地位將直線下垂,被秦淮茹給欺負死。
當即她不再忍受,揚起胖胖的拳頭向著秦淮茹腦袋打去,怒吼道。
“該死的妖魔趕緊從秦淮茹身上滾出去,將原來的秦淮茹還出來!”.
隨意的側過臉,秦淮茹再次暢快的毆打麵前老虔婆,一邊打一邊嬌喝。
“叫你下毒害我,叫你給我下符咒!你看我是被妖邪附身的人嗎?”
秦淮茹身體本就來自鄉下,又經常在賈家跟個保姆使得乾任何事兒,更別說現在每天都在車間中從事體力活。
賈張氏是在牢裏修煉了三個月,但沒了覺醒大招,基本上就是個力氣比較大一些的老虔婆。
跟秦淮茹對打那就是找死,之前秦淮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為這個家裏做主的是賈東旭。
如今事情改變了,秦淮茹自然硬氣無比。
很快賈張氏被秦淮茹大的鼻青臉腫,奪門而逃。秦淮茹扭頭看著身後的賈東旭,溫柔一笑。“東旭啊!你覺得媽今天做的對嗎?”
賈東旭麵色蒼白,恐懼道,“不對!不對!”扭頭看向一臉驚嚇的棒梗跟小當,笑吟吟道。“棒梗啊!你覺得你?”
棒梗見到秦淮茹這模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結巴道。
“都是奶奶不對!奶奶不對!”
小當則是不明所以,長著小嘴奶聲奶氣道。“媽媽最好了,是奶奶做的不對。”
秦淮茹摸著小當的腦袋,笑著道。“還是咱們家小當最懂事兒了。”
中院!
賈張氏在地上撒播打滾,也顧不得嘴上疼痛嘶啞大吼。
“來人啊!不得了了!秦淮茹這小騷蹄子打人了!”
“來人啊!秦淮茹要造反了!打我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啊!”
“我說賈張氏你就不能消停點嗎?你說說你一回來惹了多少事兒?”易忠海聞聲趕來,沒好氣的抱怨。
可在看到賈張氏臉上的青紫一片以及嘴上的毒瘡後,嘴中的話語逐漸停了下來。
“賈張氏!你這是怎麽了n”?”
“賈張氏你這是被人打了?太不像話了,咱們院子怎麽能欺負老人呢!”劉海忠的聲音緊隨其後。
“賈張氏!你這能告訴我們怎麽回事兒嗎?”閆埠貴祥裝一臉嚴肅道。
他想笑卻又不敢笑,實在是賈張氏這模樣跟前幾天團滅廠保衛科壯舉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喲!賈占張氏你這是換臉表演雜技了嗎?不錯喲!”許大茂調侃道。
“許大茂滾一邊去!”賈張氏破口大罵一聲,緊接著用尖銳的嗓子道。
“都是秦淮茹這小浪蹄子!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秦淮茹打的我!”
“秦淮茹?想什麽呢!賈張氏你不會傻了吧,秦淮茹是個多孝順的媳婦,她會打你?”易忠海皺眉道。
周圍眾人聽到易忠海的話,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你特麽說的是人話嗎?秦淮茹孝順?
都不知道給賈東旭帶了多少帽子了,還孝順,周圍名聲都特麽奇差無比,就差直接浸豬籠了!
還好!我呸!你這是維護你的老情人吧!“賈張氏你確定?”劉海忠也是驟起了眉頭。
秦淮茹雖然在周圍名聲不好,但一直以來在賈家的角色就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老實貨色。
賈張氏說秦淮茹打她這不是開玩笑嗎?哢嚓!
這時,房門緩緩推開,秦淮茹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
許大茂在看到秦淮茹臉上的微笑後,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這下子他有些相信賈張氏的話了,這種狀態下的秦淮茹,做什麽都有可能。
“對不起大家!讓你們看笑話了!婆婆我們一起回去吧?”秦淮茹歉意的開口。